此刻那迫于他掌控的触手似乎非常想动一动,但是又不敢忤逆,只是默默把湿软的内壁吸得更紧。

“宝贝儿,你是不是把手指探进去自己玩了?上回只是音频,这次可不可以打开视频给我看看,好不好?”

江夜北挑起唇角,慢条斯理地继续玩弄手中的娃娃,初始状态这个大小空间受限,他最多只能把两根手指探进去。

即便是再软再出水儿,这感觉也比不得直接在老婆冰凉湿滑的生殖腔里搅弄,有老婆在场的时候这小玩意儿一般会被他直接抛到脑后。

但是现在这个状态却正好,他实在是太想欣赏美人脸红难耐的模样了,尤其是,仅仅以一个通感娃娃,就能隔着大洋万里把美人给玩得淫水直流剧烈潮喷。

而在他们没挑明之前,季归期甚至不能要求自己对娃娃停手,除非季大美人打算开这个头。

以小归期的性子,怕是要嘴硬到地老天荒也得先等自己开口。

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承认呢,怎么办啊,小归期,逗弄起来真的好可爱,想抱到怀里狠狠亲一亲。

好吧江夜北承认自己床上实在不是个好东西,昨晚刚跟老婆刷完好感度,现在老婆休息好了,他就惦记起更刺激的事情了。

倒也难怪另一个更不是东西的把老婆惹生气了。

他之后见面要把那不是东西的给揍一顿才能解气。

他都不敢这么欺负的老婆,让那混账东西给欺负得累成那样,要让他知道在老婆这么累的时候还玩了什么过分的花样,他就真的要怒了。

“唔嗯……不行,你休想。”

季归期低喘了一声,抓住身下床单,穴口不自觉收紧,内里软肉夹磨含吮着里面那根倒模假阳具,子宫里淫液越发泛滥,穴口却被封死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难受得不行,身体里情欲愈发堆积,一波波的情潮直往下腹涌,穴里愈发湿润发痒,·14ζ43ζ10·性器也起了反应,在鳞片下面被卡得胀疼。

季归期低声呜咽,打开了遮掩着性器和泄殖腔的鳞片,身子无助地弓起,一手握着性器笨拙地抚慰,另一只手探进后面泄殖腔里摩挲,顶进去一个指节试图戳弄缓解这种麻痒和燥热。

“又不让看?宝贝儿,我都两天没见你了。”

江夜北声音里带了几分失落,指腹在娃娃穴里勾缠摁压,听着对面愈发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只觉得像是被猫抓般心痒痒。

我想你了。

这句话在唇齿间兜转绕了好几圈儿,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今晚就能见到了。”

季归期低喘着回了一句,蜷缩起来拱成一团,手指不成章法地在后穴里搅动,湿滑的泄殖腔里全是淫液,他姿势受限,手指只能摁在前列腺浅处摁压,企图让自己能舒服点。

只可惜这口穴吃惯了粗长的肉棒,身子又实在过分敏感,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欲求不满。

“呜……”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哆哆嗦嗦地躺在床上,鱼尾无助地胡乱拍打,手指都戳按酸了,也没能让自己爽到。

他湿得不像话,内里春水泛滥成灾,紧紧裹着手指的穴贪婪地贴服在上面吸吮,前面阴蒂被狗男人掐着玩弄,穴里异样的无形快感让他有种身体被撑满又空虚的感觉。

在他意识到仅凭自己的手指真的没办法完成这次自渎高潮的愉悦时,人鱼眼尾冰蓝的鳞片染上红晕,那颗珍珠顺着下颌线掉落在了床上。

想要……

“开一半吧,让我只看看脸,好不好?”

江夜北捻住娃娃阴蒂掐弄,听到季归期呜咽着呻吟,还有鱼尾拍打的声音,好像是欲求不满。

他甚至都能够想象到那张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