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蜡烛温度倒是不高,冷感的火焰在海底静静燃烧,烛油很快剥离掉落下去,发出灯油爆开的声响,在江夜北小腹上绽开乳白色的烛花,他身体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蹙起下压的眉却逐渐舒展了几分。

兰1苼季归期的眸光落在对方垒块分明又线条流畅结实的腹肌上,烛花的白映衬着麦色的肌理,叠映的光影中总是难以忽略那抹火红。

配合上那双眼睛,他实在太懂怎么让自己心软动容了。

“现在呢,好点了吗。”

季归期把手轻轻放在他眼尾处,轻轻抚摸那金红色的鳞片,指腹描摹过他的眉眼,又停驻在颈侧腮裂上,他的腮丝也是灿金色的,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湿润火热的触感,这样的触碰有种奇妙的共鸣力。

“还是疼,老婆。”

江夜北伸手握住了季归期的手腕,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撑起上半身凑近亲了亲他的耳鳍和鼻尖,伸出舌尖摩挲耳缘处锋锐的弧度,腰腹隐隐用力又在他穴里顶磨了几下。

季归期垂眸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这小疯狗就是故意的,两只坏狗都很会讨巧卖乖。

海底广袤无垠,静水流缓,他的红发在海水中飘扬起来,像是被陆地上的风吹起,俊逸邪肆的眉眼恍然间竟与十年前相差无二。

是了,死对头这些年确实样貌没怎么变过,他在自己面前甚至没有成熟多少。

还是欠得要死。

“是吗,这样你不太方便。”

季归期面无表情地坐直身体,无视了脸颊上升腾起的晕红顺手把小疯狗肩膀按下去,往后甩了甩臀鳍和尾巴,试图从那根狰狞的肉刃上下来。

“不许跑。”

江夜北伸手扣住他的腰,表情倏地顿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占有欲烧得正旺,他怎么舍得让季归期挣脱跑掉。

人鱼的眼尾往上挑了挑,金红色的鳞片跟着颤了一下,捏着蜡烛和珍珠的手陡然握紧。

“我说了,没躲,不跑,只是换个姿势,你收收倒刺。”

季归期轻喘了一口气,眸中无意识地又滚落下一滴泪来,穴里被倒刺磨得一片麻痒,牵扯着宫口细嫩的软肉,他卷起尾巴轻轻缠了缠江夜北的鱼尾作为安抚,有心想直接挣脱这个怀抱,又不想穴里再经受一次剐蹭的折磨。

“……好,那不信守承诺的老婆是要被惩罚的。”

江夜北仰头冲他笑得坏极了,眉梢眼角都裹挟着欲望的浪潮,收了收性器上的倒刺,那根硬涨火热的性器只余下了暴起的青筋和连绵缠绕的脉络,即便是这样,季归期从这根能把自己钉在上面的肉刃上下来,也依旧被磨得穴口酥痒燥热。

“就该让你继续疼着,欠死了。”

季归期垂眸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掌心捂住微鼓的小腹,他已经吸收不动这么多精液了,灌进去的存在子宫里格外难受,生殖腔口被撑得合不拢,精水随着摆尾被挤出来,人鱼的身体构造能让腹下那块一览无余,他羞耻得差点直接把鳞片合拢上去。

“怎么还是鼓的,宝贝儿今天才吃了一回精液,这就受不住了?”

江夜北饶有兴致地侧过头来看着伫游于自己身侧的大美人,伸手碰了碰那吐着浊精的穴口,指腹绕着鼓胀嫩红的蚌肉来回刮磨摩挲,又用指尖逗弄那颗圆鼓鼓的蒂珠,眉峰微微挑起,似乎有些意外。

“唔嗯……就你废话多……”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那只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乳白色的灯花在人鱼精壮雕刻般的小腹上绽开着,他托起蜡烛,垂眸注视着江夜北鼓胀的胸肌和鳞片点缀过的锁骨胸腹,目光幽深而表情浅淡。

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

“啪嗒”

是烛油爆开的轻响,那朵花滴落在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