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低头,指腹挑逗一般轻轻碰了碰龟头,这根很明显抖了一下,头顶的粗喘声更加剧烈,小狗好像想顶一顶腰,但又迫于他的威压,乖乖绷着腰没敢动。
江夜北这根从颜色到形状都挺漂亮的,现在起了反应,是比较深的肉粉色,龟头微微上翘,形状圆润饱满,似乎顶一下就能狠狠牵拉到子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包皮的位置刚刚好,距离冠状沟有一道浅浅的距离,季归期才摸了一下这道痕迹,他就猛地缩了一下腰,龟头顶端口微微收缩,似乎很敏感。
“唔……季总……”
江夜北很想叫他的名字,但是又不敢,脆弱之处还被握在手里,只能含混不清地胡乱叫,下身硬涨得厉害,被美人柔软又带着薄茧的手握着,纤细玉白的手指很漂亮,虎口和指腹上薄茧蹭的也很舒服,身体和心理上的快感都达到了阈值,下腹酸涩又火热。
“昨晚那么累,今天这里还这么精神?”
季归期从根部缓慢撸动,指腹轻轻摩挲着龟头,半是挑逗半是折磨,小狗咬着唇不说话,喉腔中不时溢出闷哼,身体紧紧绷着,挂着的浴袍早就滑落下去,高挺的鼻尖滴着热汗,额角青筋似乎都在跳动。
莫名很涩气,他乖乖跪在这里,最脆弱的地方就这么躺在自己手心,季归期看着他漂亮又雾蒙蒙的桃花眼,看着小狗眼尾那抹红,突然又故意摩挲了一下铃口和冠状沟。
“唔嗯……因为……看到您就忍不住……而且我身体很好的……”
江夜北从颧骨到眼尾红了一片,看季归期心情不错,忍不住轻声含糊道,在太子爷面前不能说不行。
“哦?是吗,north先生。”
季归期低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虎口压蹭过青筋和冠状沟,指腹加重力道摁压了一下铃口处。
“唔……哈啊……”
江夜北重重粗喘了一声,耳侧好像响起了一声轰鸣,像是被兜头劈了一记响雷,下腹热意翻涌,没忍住泄在了季归期手心里。
他刚刚……叫我什么……为什么这么叫……
江夜北眼前发晕,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愣愣地看着季归期。
只有那晚才这么叫过,这次是代表了什么?
不会是想要清醒地来一次露水情缘,做完就要把他完全丢掉吧?
难怪这次这么好说话,这么温柔,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现在梦真的醒了。
盛夏的冷风空调吹干了满身热汗,额前刘海浸着汗意,下身黏腻湿润感和被握着的感觉还如此清晰,江夜北抬起头来看美人带着笑意的温柔侧脸,眸中氤氲的雾气里突然盛满了无法割舍的绝望。
他不想。
永远不想。
抵死缠绵过,拥抱过,撩拨过,彼此紧贴过,甚至清醒的时候都如此亲密过,这几个月的记忆早就刻在了骨子里,他要这场雨连绵不绝永无晴日吗?
他偏要吊死在这棵树上,他这辈子不会再见到比这更伟岸的树了。
“唔……你要做什么!”
江夜北一时悲情上头,豁出去搂住了季归期的腰,又拉起他还握在自己胯间的那只手合拢攥紧。
季归期浑身一僵,本来就忍着情欲,嗓音甚至是克制不住的婉转,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连怒火都透着几分欲色,他腿心已经湿透了,警戒线拉的很紧,下一秒就想用力推开他,却发现他只是紧紧抱住了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别丢弃我……让我做你的小狗,好不好?”
“不要north,不是north,我叫江夜北,我只叫江夜北……”
他连自己曾在业内摘取最高荣誉用的名号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不想这是露水情缘,不想再次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