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恬不知耻,床上荤话张口就来,脸上还是冷淡正经的样子。白沐看着他的脸,又羞又气,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像个揣了崽子的小兔子,被他?H得乱七八糟,乳尖上都溢出奶来,又被他含着全部吮到嘴里。
叶昱好像把她当成了很好吃的点心。白沐想,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浇上了糖浆的冰淇淋松饼,被叶昱又舔又咬地吞吃入腹。
他做了很久才射,射的东西又多又浓,射在她体内的时候,白沐觉得自己像是被填满了奶油的松饼,奶油把她的小腹撑得鼓鼓,不过散发的不是甜味,是石楠花有些怪的腥味。
她累得抬手都费劲,叶昱抱着她翻了个边,她伏趴在桌上,被吸肿了的乳粒摩擦在冰凉的桌面上,带来奇怪的酥痒感。
看不见叶昱的脸让白沐有点不安,她撑起来一点,小声问叶昱:“还做……吗?”
叶昱给了她一个很缠绵的吻,说:“最后一次。”
后入的姿势让他能?H到更深的地方,白沐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奶尖就在桌上一下一下地磨。她流了太多水了,穴里又湿又热,?氯饨式粲直幻H开。叶昱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水声黏腻。他在最里面的肉壶口顶了两下,在白沐忍不住潮吹的时候撞到了里面。
那个地方紧窄得不可思议,白沐身上过电一样,又痛又爽,被叶昱捏着下巴接吻。她迷迷糊糊地小声哽咽着,被叶昱咬着唇,里里外外全都吃了个遍。
他最后射精的时候白沐困得已经快睡着了,她感觉到叶昱抓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地舔上面凸起的青色经脉,顺着小臂慢慢舔上去,像是觉得这样能解决她的问题一样。白沐半睡半醒间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右眼的眼尾处亲了一下,又舔了一下,那一点红痕被水浸湿,颜色鲜亮。
像是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叶昱抱着白沐,小声说:“别怕。”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她的头发长了,很顺垂在后背的发尾有一点卷,摸上去的手感像是上好的绸缎,又像是暖融融的云。他说:“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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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H)
69.
叶昱的宫殿很空,他不要下人,所有的活都是由他捏出来的纸人干的。而在和白沐有关的事情上,他连纸人都不想用,力求凡事亲力亲为。他本来不是重欲的人,只是碰上白沐就有点忍不住,恨不得把人整个吃进去才好,所以做得有些过了。等到完全餍足,天都快全黑了,他抱着白沐去清洗。
清洗的时候白沐缩在他怀里,叶昱把手指伸到穴里的时候她没有醒,但是条件反射一样地躲,小声说:“不要了……”
她全身雪腻的皮肉被他亲了个遍,青青红红的一片,像是在雪地里开的一片花。胸口的乳尖被含大了一圈,圆圆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戳一下就会流出甜蜜的浆水。身下的穴口也是,被撑得有些肿,被?H熟了一样的肉红色。叶昱安静地清洗,听见她的声音,低头在她的颈侧亲了一下,像是舍不得一样又含着舔了一下。
“嗯,”他说,“只是洗洗。”
白沐再醒来的时候,叶昱给她递给了她一碗漆黑的汤,白沐嗅了嗅,觉得味道酸苦,问叶昱:“这是什么汤?”
叶昱没再戴着那副面具,露出在外的眼睛黑而深沉,他沉默了一瞬,说:“疏通经络的药。”
白沐一下子明白了,这多半是治手伤的药,她虽然认为被天道拿走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治好,但也不想拂了叶昱的好意,她举起汤碗,一饮而尽。
果然好苦!
她刚感觉到那股苦味,嘴里就被叶昱眼疾手快地塞了两块饴糖。甜味一下冲淡了草药奇怪的味道。白沐下意识地含着糖,没注意把叶昱的指尖也含进去一小节,她舔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