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都没认得路,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们走,乖乖做个废物点心。
在路上看出了苏酥对未知丛林的渴望,她们回来时便跟苏酥讲一些林中趣事解解馋,比如某位金发美女很好使,说一样苏酥和她们的片场小事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爬树都不带喘的。苏酥听得汗颜,也不知该不该敲打一下少女和女人,毕竟被使唤的好像乐在其中。
故事虽有趣,可苏酥作为一个城里人,还是更想亲身感受一下大自然。保护女人们这事基本没戏了,起码得让苦练的体能不被荒废,strong!于是苏酥在第N次提出要上山,却又被她们以她下面还没好为理由而惨遭拒绝时,趁三人外出一人美黑的空档,一个人偷溜进森林里。
苏酥:自由,我来了!
爬树摘果掏鸟蛋,匍匐分辨采蘑菇,苏酥玩得全身是泥不亦乐乎。然后她就迷路了,根本找不到自己一路做的记号。
她揣着已经满满当当的小竹篮,瞅着分不清方向的一片绿林,在纵横交错的花草树木中,很走运地发现有只豺狼一直盯着自己流口水。
不知跑不跑得过它的苏酥:......救命,节目组不是说岛上清理过了没猛兽吗...它是盯我啊还是盯竹篮啊...
苏酥正欲小心谨慎地丢鸟蛋,下一瞬便听到破空的「咻」声。有什么扎进了豺狼身体,它应声而倒,同时还有一道宛如天籁的关心慰问传入苏酥的耳膜。
“小帅女,你没事吧?”
那人带着天生黑皮穿着镶钻的火辣内衣从树林中走来,握着银色的麻醉枪,仿佛女王在走野外维密秀一般地高贵典雅。
她刚要走近苏酥,突然眼神锐利地朝另一个方向开了一枪,远处的不明物体倒下后才放松了神情,抚颚欣赏苏酥惊掉下巴的模样。
苏酥收回下巴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怎么会是你’,道完谢便指向那边倒地的男人不解地问芙洛·莫斯汀,“你打他干嘛?不会出人命吧?”
“噢,我感觉他很危险,担心会对你不轨。”辣妹一脸无所谓地转枪,看苏酥为她着急担忧她乱伤人会受罚,难得不顾形象地呲起白牙,露齿笑的跟苏酥解释道,“没事~这是麻醉枪,剂量很小的,他只会晕一会,这一带也没监控。而且他真的太臭了,熙那个女人特意嘱托我要照看好你,我怎么能让你的鼻子受罪呢。”
“......可他离我有几十米远。”
“噢,小帅女,你们有句话叫防患于未然,我想用在这很合适。而且我真的不想让臭男人靠近我们,他刚刚对你散发的恶念跟这只豺狼没什么两样,要不是适合来的女明星太少我真想咳话说你怎么一个人偷跑进来了?瞧你脏的,我带你去洗澡吧,到了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谢谢你芙洛,非常的,还有你刚才是真的飒(大拇指)不出人命的话那可真是干得漂亮。”所以我等下也会努力演出大吃一惊的。
可以代言牙膏广告的耀眼白牙又出现了,这可比刻意端着姿态的自恋样顺眼多了。苏酥一路上和辣妹边走边聊,欲言又止地跟上她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似的漫步,假装没发现她对地形的熟悉,默默听她为方才差点说漏嘴而疯狂找补。
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下麻醉枪的由来,说是岛上总有遗漏的猛兽幼崽,这是节目组随机发来防身用的。苏酥微笑点头,内心:真的吗?我不信。
到了洗澡的地方,苏酥看着对她眨眼的芙洛·莫斯汀,幼稚又臭屁地跟她说,“这里只有你知道噢小帅女,嘘别告诉其他人,这是属于你我的秘密基地~”
“......好的。”绝不会让你知道我们都知道的。
回到营地,苏酥被焦急的女人们轮流紧抱,火速认怂认错,怕她们误会隔壁的天后把事情经过实话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