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亲,可日思夜想的亲密拥吻就像久旱的甘露,她们纠缠在一起亲得比初次接吻还激烈,也如那次般地滚到了床上。

苏酥压着崔卉猛亲不让她有开口戳心窝子的机会,而自己却在深吻的空隙里哭叨着,“卉卉不是备胎...唔呜卉卉很重要...是我最..的人...卉卉...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远离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嗝呜......”

看来是真的很伤心难过,苏酥哭到打嗝无法亲亲了,崔卉才呼吸自由。她抽纸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默不作声地躺着。

最什么的那句仿佛自动静音了一般,崔卉叹了一口气,揉上早就想揉的毛茸短发,等苏酥擤完鼻子红彤彤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时,说道,“什么都行都可以是吗?那你当1,攻我。”

刚刚亲出感觉特想被操并且身心都做好会被崔卉性虐待的苏酥:“???”逼0做1这比性虐待还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