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式拍摄,所以苏酥改词了,自动屏蔽掉油言渣语,说着被真实引诱的台词,自愿靠近那演技了得的美人,掰开她的大腿岔坐在她身前。
“怎么不脱衣?真按剧本来这也没纱帘,是吧苏酥,你知道戏中的被褥下应该是怎样的光景。”拓跋文晴伸出没戴套的手轻抚苏酥的眉梢,指尖轻点苏酥的颧骨,循诱她自己脱光,等待她眼尾泛粉眼中只有欲念。
可当看到苏酥光秃的下体时,先起欲念的反倒是拓跋文晴自己,她嫌闷似的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露出蓄意勾引的乳沟,顺便散散热。
白虎?不,以苏酥的发量、睫毛和眉毛的浓度来看,她不可能是白虎,那么......美人垂眸盯着那仿佛专门为了做爱而剃得光洁的阴户,甚至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掩,她能清晰地看见窄缝因自己的紧盯而渗水。
这回加重的呼吸不是演的了,拓跋文晴头次有些等不及对方上钩,她揉挲苏酥硬扎的鬓角边毛,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喉颈,继续哄诱着,“接着演下去苏酥,戏里你可是大逆不道地撕扯朕的龙袍,与朕水乳交融,骑在朕身上律动,遮掩的下身那叫一个摇晃得紧,将朕的羞耻之心撞散,跟随你的身体高昂起伏在欲渊中沦陷。”
苏酥顶着拓跋文晴过于露骨的目光,颤巍着解开快被这人扯崩的衬衫领口,腹诽到底谁吃谁,戏演一半装都不装了是吗。
但这身子骨看起来真的蛮瘦弱的。苏酥解完衣扣,看着她上腹边的肋排,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压垮她。常人是脸色苍白,女人是脸色和肤色都苍白,骨架又小,看她咳嗽都怕她咳断肋骨。
如果忽视那盯猎物般的眼珠子,倒会真让人以为她个娇弱又羸弱的病美人。
而现在,病美人摩挲着苏酥紧实的腰身,戴好指套的手蠢蠢欲动,制止苏酥慢吞吞的脱衫,引她靠近点,晃着乳沟诱她坐在自己指上。
苏酥扶着薄肩被猛烈顶弄,脱口一句脏话,急喘中摁住拓跋文晴的手臂试图让她慢点,却摸到一手的肌肉,苏酥瞬间怂了。体脂率极低的劲肉藏在衣袖之下,哪怕女人只塞了一指,苏酥也被顶得颠簸,要贴紧她整个人才不会弹动得太夸张。
覆着薄套的食指进出了好一会,确定穴口够湿又多加了根进去,滑腻时女人看苏酥只是“唔”了一声,并没有不适的样子,含笑着仰起脑袋捻红薄唇,轻点着朝苏酥说这里痛。
看完全程的苏酥:“......”
瞧这熟练的,会有多少小T被这病弱的外表蒙蔽了双眼,被吃抹干净了还当自己心智不坚定。
苏酥在心里暗暗摇头,凑过去承受这变着花样的索吻,丝毫不意外一接触薄唇就被高超的吻技亲缺氧。
拓跋文晴的技术很好,手劲大而巧,抽插深浅也很到位,苏酥感觉很久没遇到技术好的猛1,重欲的身体逐渐被操开,顶弄间自主地在女人身上起落,晃得某人挪不开眼。
“苏酥果然,很会扭。”果然外表越俊的女生,情动起来越迷人。拓跋文晴爱不释手地抚摸苏酥的全身,从脸滑到发力的腹肌群块,中间还弹了弹发硬的乳尖。将苏酥送上高潮时她有些忧心带的指套不够用了,这人抱着她浪荡地狂扭腰肢的样子实在太美味了,叫声也很放得开,真是香死了。
病弱美人此刻一点也不病弱,神采奕奕的,皮肤因性奋而泛红。她舔一下薄唇澜晟更新,撩开不大但聚拢的乳房,贴蹭苏酥软塌的娇体,等湿穴不再绞夹她便抽出手指换指套。
“为什么...要换指套...”还在飘忽的苏酥看着她的动作,不解地低喃着,回忆了遍过往的性事后自语道,“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指套...原来长这样...”
拓跋文晴惊讶了一瞬,有些好奇苏酥之前的床伴是怎么跟她做的,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