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需要的物资交换都可。
反正就算到时候对方反悔,种花家自己也需要这机器,自己留着用也不浪费。
当然如果到时候对方确认要付钱买机器,那就是成功的买卖。
同时种花家给出这些优惠也是有条件,希望对方可以给种花家的机器,在他们的国内或者国外朋友那里打打广告。
甚至对方愿意当个「二道贩子」,只要原价格不被压,种花家这边也不是很在意,谁让自己家现在在国际的买卖不好做呢。
那三家听了这种不用付定金且可以用物资付款的交易模式,哪里还能扛得住。
在他们看来,种花家这边不是对机器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敢这么搞?
就算这机器不靠谱他们大不了不要就是,都不吃亏。
所以哪怕还没看到实物,这三家也答应要买机器了,现在的谈判其实就是在扯皮一些定价和交付款方式的问题。
比如抵价的物资价格,要定在什么范围内,才能让双方都不吃亏,又或者拿货后售后服务怎么处理,都要扯皮。
“他们都要定制款?”
南曼对于定价策略没什么想法,这不是她擅长的。因为一些因素,国内并不开放国际人文教育。所以她对于国外的了解,都是那几个技术强国。
关于这种存在感不强的小国,南曼其实啥也不清楚,她就想知道这些订单是不是都是定制,四五套设备修改方案,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
“也不全是,只有两套需要改定制,这三个国家他们体制和咱们不同,这种机器是替他们国内的私人工厂买的,所以要求会有出入。”
都不是很富裕的人家,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要精打细算,标准款比较便宜,定制款是要加一点改装钱的。虽然种花家表示不挣他们太多,但总归还是不便宜。
拿到标注好要求的订单文件,南曼看了一会儿然后就陷入沉思,半天没有给老于同志一个回复。
“有困难?”虽然觉得这点修改要求对南曼的能力来说并不是大事。
但老于同志也没想当然就判断,毕竟在这上面南曼才是干活的那个。
“修改设计图不难,我就是觉得……算了,您先把他们三个国家的具体情况整理出来给我吧,人文和自然环境都要有,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