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赵同志这么安排完,林令原点点头不再说话,然后就走到南曼身边继续看她写的东西,他此刻脑子也在跟着不停地转动。
不一会儿,已经听到消息的老于同志,急匆匆也赶了过来。
然后在老赵同志和林令原同志眼神的威逼下,硬生生忍住了想问清楚缘由的冲动。
嗯,一起加入蹲守在招待所门口当「门神」的活动。
大年初一,三个老头儿和一个小姑娘,一起蹲坐在大院儿招待所门口,三个老头儿排排蹲,小姑娘手里写着鬼画符,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像在举行什么神秘仪式。
再看不远处那群把这里围起来不让旁人靠近的安保人员,就更像「非法活动」了。
这画面怎么看都显得很诡异。
“好了。”
写完最后一条公式,南曼终于开口,她脸上写满了疲惫,此时她坐在地上的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她真的累坏了,身体有些僵硬,感觉大脑内存要烧坏一般。
林令原闻言赶紧接过纸,认真看着南曼写的内容,看完所有内容后,他神色凝重中带着复杂:“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方法的?”
他们团队研究了四年的难题,这个年轻人蹲在雪地里只用一中午时间,就给他拓出来一个全新的方向,还是一个他觉得很有可能会成功的方向。
“就……突然冒出来的。”南曼说完就不想再说话,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反正就因为一些特殊情况,她刚才就「顿悟」了。
然后她怕一会儿再忘了这些非常重要的记忆片段。
所以顾不上考虑其他,直接蹲在地上把那个片段里的东西全都誊写在了雪地里,然后又拿纸笔给验算了一下结果。
还好她的记忆没有出错,那几个溶液配比公式真的让她反推出来了。
林令原是此刻除了南曼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人:“老赵同志,老于同志,咱们得谈一谈。”
说完这话又看到南曼脸色苍白,一副用脑过度的模样,他叹口气:“咱们去楼上吧,先去给南曼同志冲点热糖水,让她缓一缓。”
南曼听到这话摇摇头:“不喝了,我头好疼,我要睡一会儿。”
她觉得再不闭眼休息,待会她都可能直接倒地不起。
“脸色是不好,这是累坏了,需要好好歇一会儿,咱们还是别去打扰她,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吧。”老于在一旁有些心疼的看向南曼,从面色就能看出她很不舒服。
也是,在雪地里冻了俩钟头,能舒服吗?
几人一起上楼,老于同志紧接着又对林同志道:“小林,你就留下来守着门口吧,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南曼,等她醒来你通知我。”
“您放心。”林同志虽然到现在也云里雾里,但他很清楚这时候的南曼无比重要,他会负责好安保工作。
林令原在一旁看南曼揉着脑袋进房间休息后,这才转身和老于道:“她休息好后,我要第一个和她谈。”
“行。”老于同志很痛快答应,表示你是专家你最大,都听你的。
一起到了老赵同志的住处,这里安保措施最好,很适合谈话。
看老赵和老于都坐下后,林令原才开口道:“这个南曼她……很不可思议。”
林令原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怎么形容南曼。
这是个妖孽啊!
不对,妖孽大概都不能到这么可怕的程度。
“她到底写了什么?”
林令原声音里带着一种梦幻的恍然:“她好像是能想出一套可行的合金配比冶炼方案,就是之前我们讨论过的那个关于稳定性难题,她刚才把推导公式重新完善了一遍,我不是做梦吧……”
老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