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工业部门的人了,老于和他才是穿一条裤子的「难兄难弟」。
不行,以后他得多去各大高校转悠转悠,抢人这回事必须得先下手为强,不管学生还是老师,看中了就抢回来!
既然南曼已经自己把最难的一步解决,后面继续借人的事儿就不难办,他打个电话去京城,让手底下的人去办就好。
事情办得差不多,老赵同志就开始套近乎:“小南啊,以后你也别叫我领导或者名字显得生分,你就跟叫老于那样,叫我老赵同志,这多亲近啊。”
听着是亲近,可问题是我跟您有什么可亲近的?
南曼不由警惕起来,她听过老于对这位老同志喊什么「老滑头」的,一听就知道是心眼子很多的人。
“老赵同志,您有话就直说吧。”
“嘿嘿……我前两天这不把话说狠了嘛,老于现在还窝着火呢,一会儿去跟他解释材料的事儿,你跟我一起去吧,他现在大概就给你留面子。”
材料的问题只是有解决的可能,但只要一天没真的解决,那这个项目就不能按照老于同志的想法来,这一点老赵同志原则性很强。
这是公事,而是南曼也觉得应该尽快把全部情况让老于同志知道,他又不是真的抽风。如果情况真的不允许,再难受也不至于胡来。
“好,我可以跟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