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扬……”他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叫对方。

“叫我什么？”姜扬一脚把着阴茎，一脚的大拇指在马眼上搔了搔，“不对，重新喊。”

“宝宝？”

“不对。”

“男朋友……”

“还是不对。”姜扬脚心踩在龟头上，顺时针缓缓打着旋，推豆花一般，提醒他，“你平时喜欢我在床上叫你什么？礼尚往来啊，小宋老师。”

宋酒顿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像裹了蜜糖：“老公～”

“诶！”小少爷终于乐了，笑得可欢，“孺子可教，老公这就宠你！”

说完膝盖直接曲起往外一翻，用双脚把阴茎夹在足内侧摩擦搓弄，揉面似的，前后推动，同时大母趾快速地挠刮龟头。

宋酒两臂撑在身后，呼吸粗重，小腹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塌下又抬升，垒块的腹肌如山峦起伏。

被黑丝包裹的触感与插入屄穴全然不同，没那么湿，没那么滑，没那么紧，没那么热好像哪里都比不行插进穴里快活。但偏偏就只是这样被双足紧贴，他的鸡巴就一跳一跳地兴奋起来了。

“你……”姜扬感受着脚心巨物的跃动，瞧见对方眼底的痴迷，不确定地问，“恋足癖啊？”

“嗯？”宋酒笑了，“没有，我看其他好看的腿和脚都不会这样。与其说恋足，不如说是恋你，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能让我的鸡巴产生兴奋。”

他说得坦坦荡荡，一番带着绮色的表白说得下一顿吃什么那么简单，倒给姜扬整不好意思了，只能呆呆地哦了一声，随后继续用脚给对方撸管，将脚尖探到阴囊下方拱动。

“老婆，你知道恋足癖是一种原始的心理和情感冲动的再度呈现吗？”提起这个名词，宋酒不由得想起曾在某本书籍上看到过的解释。

“嗯？怎么说？”姜扬应得很快，说完才反应过来，踩在阴茎上的脚用了些力气，“称呼。”

“好好好，老公～”宋酒含笑顺毛，“那本书我看得囫囵，就只记得这么一句话，具体原因我也不懂。大概是因为在人的大脑皮层感应区里，负责生殖的神经元与负责脚部的神经元在位置上非常相近？这瓜田李下的，人潜意识里就容易把它们联系到一起了。”

姜扬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有趣的说法。”说着两脚并拢再次把阴茎夹在中间，“你这么一说，足弓合起来后露出的那条缝隙确实和阴部长得还挺像……”

双足一上一下摩擦，到最顶端时盖住龟头，下滑过程中又渐渐露出茎身。姜扬对这个过程很好奇，做动作做出了一种在做实验的虔诚。

宋酒忍得实在有些辛苦，却也不忍打断小少爷的动作。

他是发现了，对方很喜欢观察身边的事情，对所有事物都保持着一种极强的好奇心，学习是，生活是，性爱也是。

姜扬无疑是聪明的，学什么都很快。但这么长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宋酒也看明了，对方在信息的输入上有着很强的主动封闭倾向。拒绝融入集体，对周围环境的具体变化感知有点迟钝。抽象思维却极好，在摄取知识和观察他人上有种认真到近乎智障的质朴。

就像一只小机器人。

而现在他们分明在做爱，姜扬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进行什么划时代的实验研究。

宋酒看得有些好笑、无奈、喜爱，也夹杂着几缕不可名状的心疼。

可他就是不愿制止，只是这样静静看着，笑着，痛并快乐着。

直到最后，姜扬嘟囔了一句“脚好酸，你怎么还不射”，他才叹息一声：“就你脚法这速度和力道，给我撸到明年都不一定能弄出来。”

姜扬看他隐忍得实在痛苦的模样，心中千百句反驳嘴上终究一个词儿也能没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