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澡呢……”姜扬推他,“起开,洁癖,咱们先去洗个澡。”
“对你不洁癖。”宋酒没放人,冬季本就天干物燥,俩人又坐在教室里考了一天试,一点汗也没出。姜扬又是每天无论多冷都必定洗澡的人,再脏也脏不到哪里去。
说着,便直接一把掰开了姜扬的两条腿,阴茎和屄大喇喇地敞开在寒凉的空气里。花穴上还涂着晶莹剔透的黏液,瞧来格外秀色可餐。
地铁上那次就相当于前戏了,是以眼下,宋酒也没有再多耽搁在开拓甬道上。而是直接将硬了许久的鸡巴对准屄口,龟头在那道湿红窄缝上蹭过几下之后,便一把插进了穴里。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有直接在地铁上肏干对方。鸡巴早在指奸姜扬时就已经硬热如烙铁,得亏校裤宽松,不至于绷得太难受。但被丢在一旁的内裤就没那么好运了,被顶起的那块布料已然失去了弹性,颜色也较周边布料更深一些,那是被马眼上渗出的腺液沾湿的痕迹。
“嗯啊~好棒,都插进去了……”齐根进入,姜扬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宋酒挺着腰去戳他:“你里面好湿好热啊姜扬宝宝,好喜欢。”
小屄里还残留着高潮时分泌出的骚液,这会儿猛一插入,水体一下就被摩擦得发出噗嗤的声音。鸡巴被濡湿紧致的肉壁密密包裹着,薄薄的黏膜丝丝入扣地填满阴茎上的每一处凹陷与凸起,柔软与坚硬,分明是对立面,这一刻却显得如此和谐,仿佛世界上再没有任何比自己与对方更相配的事物了。
俩人采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宋酒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姜扬腰下,屁股被抬高,交媾之处亦然,后者稍微低头,就能将性交的动作一览无余。粗长的肉色巨炮在粉嫩的屄里进进出出,捣药似的凿出一抔抔汁水,在下体相撞时被砸得四下飞溅,不可谓不活色生香,极尽淫靡。
从外看交合的动作让人血脉喷张,从内感受,更是销魂。鸡巴刮过甬道里的每一处角落,在摩擦中生出令彼此心痒难耐的酸与麻。
姜扬蠕动着穴壁去吸吮阴茎,粘得太紧了,外抽时甚至能看到被带出来的那一片嫩红。在感受外界凉意不到一秒钟后,又被迅速地挤回甬道里,与鸡巴一起兢兢业业摩擦,生出能令彼此身体不断升温的燥热。
“啊啊……嗯……”大开大合的肏干令姜扬爽得飞起,唇齿间毫不羞涩地吐出一声又一声浪叫,“宋酒,老公,你的……啊……鸡巴好大,嗯~肏得小屄……好爽啊……啊……”
做爱时伴侣的呻吟无疑是一味绝佳的助兴剂,宋酒被他喊得小腹欲火升腾,沿着经脉横冲直撞,将心尖和眼底都烧烫燎红。
于是在刺激下,公狗腰摆动的频率愈发快速,如果不是环境湿润,姜扬毫不怀疑他们能靠着这个动作摩擦生出火来。
宋酒嗓子似被烟火熏哑了一样,深邃眉睫透出一股平素很少见的得意,是他这个年级本该有的臭屁和张扬:“我厉害吗,哥哥。”
姜扬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超~厉~害~的~”
宋酒低头含着那截舌尖舔弄了一会儿,身下动作强度不减。
“嗯……”姜扬被他亲得涎水直流,目含春水,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别的……也要,嗯啊……换个角度……”
随后他就被宋酒摆成了侧躺的姿势,一边大腿被捞起挂在对方臂弯,粗硕无比的鸡巴便从屁股后伸到前面,强有力地肏着花穴。
这个姿势下,肉棒几乎每一次抽插时都会连带着一起磨过肛口。活塞运动太过激烈,鸡巴和菊穴穴口的嫩肉也贴合紧密地摩擦着,囊袋不时抽上肛口,恍惚之间让姜扬有种两个穴在同时被肏的错觉。
堪比烧火棍的滚烫肉棒就这样一边磨菊穴一边肏花穴,干得姜扬浑身高频小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