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快一点,肏我……啊……精液,射给我……”
“好,给你,现在就给你。”
说罢,宋酒再度加大了挺胯的速度,肉棒都要抽出残影,龟头每一次均碾压在甬道里的一处小凸起上,戳得姜扬抖搐堪比筛糠,连呻吟都高了几个度。
交合处不断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噼里啪啦地在血管中放着烟花,顺着经脉一路往全身各处输送。大脑皮层已然被这股快感冲击得发蒙发木,不知今时何地,只余一根弦绷得死紧。
终于,在马眼又一次撞上那一处敏感点时,姜扬只觉眼前闪过白光,脑中那根弦终于“啪!”一下彻底断裂他小腹猛地收紧,花穴抽搐着涌出大量淫水,一泡又一泡,绵绵不绝,泄了个彻底。
坚硬如铁的鸡巴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肏射了,同时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落在宋酒小腹上,逶迤出一道道色情暧昧的痕迹。
“姜扬……”宋酒抱着姜扬,一下又一下地喊,“姜扬,宝贝……”
“叫魂呢。”
宋酒低低地笑:“你好美,宝宝,做爱的时候,高潮的时候,腰腹绷紧的时候,泪眼朦胧的时候……怎么会这么漂亮,我简直要死在你身上了……你怎么这么好,我真他娘的幸运啊……”
他这一段话说得多少有些语无伦次,逻辑混乱,但姜扬也还是从中听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于是说:“我也爱你。”
宋酒抱着他的力度更收紧了一些。
狭小空间带来的安全感倍增,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很像冬日干燥树洞里抱着一起冬眠的两只小动物,连呼吸都轻了几分,不忍打扰此刻的安谧。
但时间停滞是不可求的,永远不动也是不可能的。宋酒的鸡巴还硬着,又粗又胖一根杵在姜扬的花穴里,存在感强到不可忽视,后者歇了一小会儿后,便咬着前者的耳骨磨牙:“继续?你还没弄出来……”
宋酒自是欣然应允。
衣柜内部的木板有些粗糙,为防对方不小心蹭伤,再次开始前,宋酒先从柜子上方的隔层里取了一床棉被放到姜扬身下与身后。
姜扬旁观他忙活,轻叹:“没那么娇气……”
“我娇气,”宋酒说,“我怕弄伤我自己。”
姜扬:“?”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无语半晌,最终他憋出一句,“你嘴和你鸡巴一样硬。”
宋酒颔首:“过奖。”说罢,再度耸腰,压着姜扬在那床棉被上肏干起来。
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几乎是每插一下就带起体内一片尖锐的酸软,姜扬哼哼唧唧地挺身迎合男友的动作,指尖不时挠在柜板上,弄出略有些令人牙酸的声响。
“抓我吧,别抓木板。”会痛。
“你是不是听不了这种声音?”姜扬有点好奇,倒是乖乖地用手扶上了对方的腰。
“是有些。”宋酒肏弄的力度慢慢加大、加快了起来,每一下都齐根尽没,用胯骨去撞小少爷圆润挺翘的臀。
姜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俩人交媾的地方:“嗯……好大好硬啊班长。学神,再用力点……”
宋酒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