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姜扬这样,只有他。

只有他的鸡巴能捅进姜扬的小穴,只有他能让他失控、尖叫着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这样的念头光是设想,就已让宋酒刺激得红了眼,下颌线绷出锋利的线条。埋在紧致阴穴里的马眼更是不由自主渗出腺液,和上方的淫液交融在一起,难舍难分。

但他知道,不行,绝对不行。

事情一旦暴露,他和小少爷就全完了。

他自己看似光鲜,实则久居沼泽,满身污泥,倒是无所谓再脏一点。

但姜扬不行。

他的小少爷恣肆飞扬,一路该走得繁花盛开,一生也理应光风霁月。

被他这样的泥巴点子沾上,已是不幸,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再对姜扬造成伤害。

所以要克制。

宋酒轻呼出一口浊气,等姜扬平复得差不多了,便再度在他体内动起来。

鸡巴往外抽,带动着骚水也一点一点往外流。

姜扬的穴壁不停收缩,阻碍着阴茎的动作。

宋酒好笑地掐掐他的脸颊,以口型道:“不出去,到了屄口再进来。”

不再受到阻挠,鸡巴抽离的动作顺畅了点。

姜扬就这样感受着肉仞撤去的过程中,伞冠剐蹭过每一寸媚肉,阴道中的软肉便自发地缠上那柄利器,吮吸上面的青筋,吞绞巨大的鸡巴。

穴内的瘙痒被这样磨人的动作再次勾起,前面的阴茎也跳动着,隐隐又有抬头趋势。

终于,鸡巴抽出到只剩龟头仍嵌在穴里,茎身暴露在外,涂满晶亮透明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