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足以让鸡巴进入得够深,龟头已顶上花心,整根阳具埋入甬道,两颗蛋蛋仿佛都要挤进穴里。
姜扬的花穴就是天生的尤物,内里紧致异常,刚捅进来那时吸得宋酒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
现下俩人抱着不动,甬道内壁也似长了千万张小嘴一样,密密麻麻吸吮着阴茎的每一处。
鸡巴被这样的肉壁死死缠裹,毫无缝隙,温热湿润,紧致到恨不能此刻永恒。
空洞的骚穴被一插到底,整条甬道都被填满,将腹中空虚挤得再不剩一丝。
姜扬就这样抱着宋酒,整个人好似轻飘飘踩在云端之上,身躯陷入云层,无所依附,心中却塞满棉花,浑身饱胀,充实暖洋。
俩人动作不能太大,姜扬只能身子不动,转而极力收缩穴壁,蠕动着去吸吮那根巨物。
那根鸡巴足够大,几乎将小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平,姜扬艰难地挤压着,能轻易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如蟠龙绕柱。
龟头顶着他的花心,整根阴茎又烫又硬,满满当当塞满甬道,热意从阴穴传至四肢百骸,几欲要将心口灼伤。
姜扬一张一合收缩着阴道,宋酒也没闲着,放在对方臀上的手愈发用力,将整根肉仞送往穴道最深处。
龟头在花心不断碾磨,顶得姜扬腰间一片酸软。男友耻骨上粗糙的阴毛也因此来回摩擦着滑嫩柔软的阴唇,更激得他脚趾都蜷起。
蓦地,伞状龟头就这么挤进了软嫩狭窄、橡胶圆环似的子宫小口。绵软柔韧的子宫颈比阴道还要狭窄,上方纵行的皱襞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将龟头裹得密不透风。
宋酒无声喟叹,终于肯放过被吻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涎不止的姜扬,给予对方一丝喘息机会。
棉被里空气本就稀薄,姜扬的确快要窒息。是以被放过的瞬间,便不由得张开嘴巴呼吸,鲜红舌尖稍微往外伸出。
宋酒垂首看他,小少爷被吻得眸泛水光,眼尾、鼻尖、嘴唇都透出红晕,整张小脸布满情潮。
他专注地看着、看着,如在打量一件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而后,再次低头轻轻衔上了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舌尖。
含着、抿着、轻咬着。
姜扬大方地伸出了舌头,任他品尝。
宋酒吃够了,才放开,转而继续吻起他的唇来。
这一次谁都没有伸舌头,四片嘴唇只是碰着、蹭着、贴着,纯情到让人不敢相信,此时他们下身还紧紧相连。
下铺片子里的声音益发大了,俩观影者的声音也更加粗重起来。
姜扬与宋酒对视一眼,均读出了彼此眼中意味
继续?
好。
于是姜扬额头抵上宋酒颈窝,感受着对方将身下巨物一点一点地从他甬道里抽出。
龟头将要离开子宫口时,那小环情不自已地缩了缩,极力挽留着对方。
觉察到小口的不舍,宋酒抬手捏了捏姜扬耳朵,低头亲上对方敛着眉目的纤薄眼皮。
子宫小口这才放伞冠离去。
硕大阴茎一步一步从穴里退去,巨大的空虚感卷土重来,不由让姜扬想起幼时的数千个日日夜夜。彼时父母事业都在上升期,根本抽不出时间来陪他。
故而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姜扬就已习惯独身一人,习惯黑夜降临时家中只有自己一个,习惯长夜漫漫,盼不来天明。可就算习惯了,心脏该难受的,依然不减。
那时他不明白这种感觉叫空虚、难过、迷茫、苦涩……
又或者,种种情绪都可汇诸成两字、一词孤独。
那些难捱的时光里,他被迫孤独,害怕孤独,最后,习惯孤独。
身边人来来去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