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狠,宋酒也肏得狠,虎牙深深地嵌入肌肤,鸡巴则死死地钉凿体内,好似彼此共生,也彼此绞杀。
到了最后,姜扬屄里的瘙痒被肉棒捅成一片酸麻,穴口被阴囊打得肿胀,腿也软成了两根煮熟的面条。宋酒也没好到哪里去,肩上一排鲜明的牙印,尤其虎牙位置,伤口血流如注。
滚落的鲜血在水面漾开一朵朵赤色的花,生生为这场性爱镀上一层凄美艳色。
左肩刺痛,宋酒恍若不觉,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头看着很快消逝在水中的血对姜扬说:“你知道现在这情况像什么吗像你刚刚被我破处流了血。”
姜扬:“像吗?那就多看几次好不好?”
说着,掬了捧水浇到宋酒肩上,冲下更多的血迹。
火辣辣的刺痛烧灼着左肩,宋酒妥协:“饶了我吧。”
姜扬骂他:“活该。”
“嗯,我赞同。”宋酒说着,也不处理还在渗血的伤口,就重新把姜扬推得后背贴上浴缸壁,两腿在胸前折成M字型,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这一次,倒是没人再搞幺蛾子,都实实在在沉浸到了交媾的欢愉里面去。
姜扬的双腿被宋酒一会儿扛到肩上,一会儿盘到腰上,一会儿侧着叠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别挂到浴缸外,几乎打开呈一字型……
总而言之,他被宋酒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肏得穴壁发麻,屄口大张着合都合不拢,把鸡巴拔出来就能直接看到内里糜红的软肉,那早已被肏得烂熟的模样,让人怀疑是不是能挤出汁水来。
偏生因为自己方才的打断,重来一次的宋酒持久到离谱。
姜扬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后已经深深觉得此人简直就是一根鸡巴成了精,只要活着就能一只肏爆他、干烂他、捅穿他……不死不休。
身子被顶得不断在浴缸内四处滑动,这他妈不是做爱,是在坐转转咖啡杯姜扬心如死灰地想。
下半身动,上半身也没闲着,宋酒双手抓着他的胸部,又吸又舔,又揉又搓,大有一番真把这对奶子揉大涨奶的打算。
到了后来,姜扬乳头被吃得鲜红欲滴,瓷白的身体上也布满各种青青紫紫、形状不一的吻痕、咬痕,乍一眼望去颇为可怖。
便是如此,宋酒仍没放过他,公狗腰摆动的幅度愈发加大,频率愈发迅猛,浴缸中的水被俩人撞得四下飞溅。
姜扬只觉得已经不止小穴,他整段下体都被对方肏得发麻发胀,仿佛不属于自己,而像刚装上的还没适应的义肢。
等到宋酒最终下腹肌肉紧绷,肉棒胀大,喘着粗气射进他体内时,姜扬浑身上下早已提不起一丝力气,软绵绵如天上游云。
他觉得自己被肏透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小屄和阴唇颜色软烂,因在水中,不时有水浪撞上去时,都要哆嗦着抽搐良久。
因为曾被阻断,宋酒这一次的射精强度足以爆发出可怖的威力肉棒一抖一抖跳动着,精液以堪比高压水枪的力度打在被捣得软烂的穴壁上,大量的淫液灌进身体,和自己体内的骚水以及之前挤进来的热流一起,把整个小屄喂得饱饱胀胀,小腹隆起圆润弧度。
最极致的快感终于袭来,姜扬穴里还在发大水,前端阳根射出来的东西却几乎已经没了颜色,巨大的满足感充斥整颗心脏和整副身体,紧绷的神经彻底松下,他两眼一闭,直接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