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仞撑开娇嫩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初次经受人事的嫩屄遭不住,哆哆嗦嗦发起抖来,撕裂的痛苦让姜扬勃起的阴茎都萎了一半。

宋酒被夹得也很难受,额角冒出青筋:“啧,怎么恢复得那么快……”

他痛苦,姜扬瞬间就快乐了,甚至自损八百以伤敌一千,用力夹了一下半插入穴里的阴茎,威胁宋酒:

“信、不、信、老、子、夹、断、你、鸡、巴。”

被威胁者丝毫不怵,反而兴致昂扬地往威胁者腿心顶了顶,眼底闪过兴奋的流光:

“来呀。”

被小屄狠狠夹了一下,剧痛过后,更有一种巨大的快感袭来,鸡巴跳动两下,不仅没被这一攻击弄哑火,反而愈加激动起来,更胀大了两分。

穴里的褶皱被阳具一一撑平,姜扬本以为这就是对方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再大,仿佛连穴壁都能撑薄,甚至撑裂。

“夹一下就那么大反应,第一次吧?天呐!没想到我们班长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小处男呢,啧啧啧。

“学神学习那么好,这种事不该无师自通的吗,看你刚才那么熟练讲解的样子还以为懂很多技巧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姜扬痛到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也就不怕惹恼对方了,“技术可真烂。”

事关人格尊严,没有男性能接受被说技术烂,宋酒脸色早已黑如锅底。但他也无法反驳,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

尽管他生物学得很好,掌握人体构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学鸡,但古人诚不欺他,“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理论与实践,总会存在一些偏差。

平素自己的阴茎最亲密也就和五指姑娘接触过,现下第一次踏入温柔乡,就碰上这么一个极品骚穴,征服难度自是呈指数级上升。

不过这样也好,宋酒想,他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第一次又怎样?”宋酒满不在意,笑得邪佞,“照样能让你……”

龟头终于顶上刚刚中指已经提前接触过的那张膜,大力一挺,便瞬间穿破阻碍,继续向里挞伐。

“欲仙欲死。”宋酒补上前一句未尽的话。

“呃啊!”姜扬脊背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痛感传来的同时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快感。

在那张薄薄的黏膜被捅开的瞬间,某种禁制似乎也随之消亡。

直到此刻,姜扬早先一直被愤怒与恐慌笼罩着的大脑才渐渐冷静下来,清醒而深刻地认识到他,真的,被人上了。

被那个俊美无俦的学神、老师同学眼里尽职尽责的好班长。

插的还是那个无法对外人宣之于口、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嫌弃的女穴。

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倏忽燃起,烈焰般焚过心口,游向四肢百骸。

姜扬含泪大笑。

他忽然觉得,这根阳具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滚烫粗长的鸡巴冲破禁锢后,在窄紧的甬道里长驱直入,势不可挡。

直至齐根没入,龟头顶上花心。

俩人具是长舒一口气。

“你这个……”姜扬犹不忘狠啐一口,“强奸犯。”

他眼尾泛着红,眸中也闪着水光,真似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折了的娇花。

语气满含嗤嘲,眉目不减傲气,即便被人压在身下,也仍是那只不可一世的小凤凰。

仿佛世间没什么苦难能将他击倒。

但不知为何,宋酒还是从那双带着讽意的眼眸中看到了难过。

不是源于他的侵犯,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他看不懂的难过。

鬼使神差地,宋酒一时没有再动作,而是俯身,嘴唇轻轻覆上了姜扬的眼皮。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