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没什么不好。”他说。

“那恭喜你啊，现在有两个妈照顾你了，一个给你做饭，一个给你端屎端尿，肯定能让你安享壮年。”江南笑说。

“你是羡慕了，还是嫉妒了？”霍云州勾唇问。

“当然是羡慕啊，我这么大度的人，会嫉妒别人？

我到时也去找个干爸爸，给我花钱，说不定也能给我端屎端尿。”她一手撑着额头说。

“去吧，正好你亲生父亲要在牢里待一辈子，也没机会照顾你了。”他拍了下她的肩。

“……”江南嘴角轻扯了扯，他是在威胁吧？

“霍律师，那位小姐是……？”

周雯还以为这个男人对谁都是这般清冷，没想到他对那个女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