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淫液来。
他爱门板上抵着头,喘得又轻又急,咬着牙,绷紧了肌肉,用手指弹开了注射器的盖子,在把针头往手臂上插的时候,他的手腕被拉赫尔一把抓住。
拉赫尔贴着他通红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格温,你不需要用这个,只需要我就够了……”
他的语气很轻柔,抓住格温手腕的力量却很大,他强硬地掰开格温的手指,注射器掉落在地。
胯下也撞得越来越重,格温逐渐恢复理智,但对自己再次被拉赫尔操了的事实也无可奈可,底下的肉穴背叛得比大脑还快,软嫩的逼肉缠着拉赫尔的鸡巴,又裹又吸的,湿热得不行。
“唔……啊哈……走开,不要操我……”格温软弱无力地推拒着,却只换来性器更加狂风骤雨的抽插。
他整个人无力地往下滑,被拉赫尔横在腰间的手带了回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个身,又面对面操起来。
拉赫尔把他压在门板上操射了一次,又把他抱起来操,最后甚至走出隔间,放到洗手台上肏弄,舌头卷着他挺立的乳珠吸吮,格温被操得浑身痉挛颤抖,肌肤泛着煽情的欲色,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嗯唔唔地用粉嫩的肉穴潮了好几次,骚水流得到处都是,前方的性器也射得连精液都稀薄起来,肚子里灌满了浓精,在极致的快感中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睁眼先看到的是纯净的白色,格温眨了眨眸子,有一瞬间恍惚,然后那些情欲翻滚的片段清晰地重现在脑子里,他的记忆力总是很好,以至于连逃避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