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才的嗓音暗哑,他俯身将县令从地上拎起来,抱在大腿上,指尖送入县令的红肿的唇缝里,勾着那条刚刚伺候得他快活的骚舌头把玩着。

而那根还未出精,却已到极限的鸡巴,则再次落回了蝗虫少年的小嘴里。那少年翻着白眼,一副沉醉其中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淫荡表情,似乎极其享受被男子操干着喉咙的快感。

终于男子低吼一声,在少年的小嘴里操得越来越猛,鸡巴猛然捅到最深处停住,松开了马眼,狠狠扣住少年的脑袋不让他挣扎,大龟头依然抵着喉咙深处的嫩肉抖动,噗噗的射出了几股粘稠的浓白精液。

一瞬间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令少年猝不及防的边干呕边吞咽。嘴角流出来的白浊泡沫,全被他伸出软舌不舍的浪费的重新舔回嘴里咽了。

男子抿唇死死扣住胯下极其顺从的少年的脑袋,狠狠插进他的喉咙根喷射出浊液。看着他梦中转醒般的迷茫眼神,卑贱的顶着满脸的生理泪水和口水鼻涕,终于从刚刚窒息的幻境中清醒,他的嘴巴依然大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舌头软软的歪在一边,保持着之前在嘴里被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缠绕着转动着伺候着鸡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