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步走到他身前,拜了拜问道:“郎君可是往琼州去的?”
傅廉点头,妇人又说:“我有封信,烦您顺道捎到城北三四里路的秦女村去。我两个女儿在家里,定能好好招待您。”
傅廉应下,按她的指点来到了琼州城北郊,打听秦女村,却没人知道。又向北走了三四里路,天上已繁星点点,正在心里忐忑,忽听像有人声。他向前一看,一座庭院清清楚楚就在前面。
远远看去,有个仙人之姿的美人娇滴滴的坐在石头上,两个丫鬟打着灯笼伺候在两边。
傅廉笑着走近,见这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容貌体态十分艳丽。心想莫不是如此好运气,要寻的仙子之一就是她吗?又取出怀里的信,交予她看。女子读完信,笑着说:“原是贵客光临,快快请进吧。”
夜里,傅廉被女子娇羞的请到床上,让他脱得溜光仰躺在床上,女子也只穿着一件鸳鸯肚兜,长发低垂,轻伏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细细舔遍了他全身每次一寸肌肤,对待他跨间那根软踏踏的鸡巴更是服侍的极其殷勤。
傅廉始终紧闭双眼,只觉心神舒畅,却还不够火候。只听含裹着鸡巴前后耸动着脑袋已有大半个时辰的女子,唉的叹了一声。他顿时心里恐慌不安,大手向下拍开女子的脑袋,往鸡巴上一摸,还是不见硬挺依然是一坨软肉,只是比往日里要大上许多。
夜色已深,女子担忧他着凉,寻来软被体贴的替他盖好,又轻轻掀起被角钻了进来,继续趴在他的跨间伺候。傅廉迷迷糊糊的不知在何时睡着,又不知在何时因着女子不辞辛劳的口舌舔弄吸吮而转醒,再复睡去,就这样昏昏沉沉睡睡醒醒的熬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傅廉伸手去摸阴处,大失所望。那女子低着头咬着唇,一副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偷偷地哭了起来。傅廉轻叹一声,搂过女子,大手顺着肚兜钻进去,抓了两把娇嫩的肉奶子,抿唇安慰:“只叹我命不好,天生有这缺陷。”
正忧虑的功夫,一个妇人推门进屋。门外丫鬟喜道:“华姑回来了!”傅廉抬眼一看,见她正是那位求他送信的妇人。
这妇人见二人神色,便已了然,笑着对傅廉说:“看来只我这一个女儿巧娘还不足够,待我去把另一个女儿三姐找来。”说完领着傅廉去了东厢房,小声告诉他不要动,然后关门出去。
傅廉躺在屋里,心想不知这妇人在卖什么关子。半响,二女相互扶着,有说有笑的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