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王子服闷哼一声,主动抱住他的脑袋,前后抽送着又冲刺了十几下,终于松了马眼喷射而入。

“咳咳咳。。咳咳。。你若是。若是看上了那女郎。。我。我这就替你查访查访。”吴生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吞咽了满嘴的浓精之后,敛起眼底苦涩,站起身俩,撇了眼那女郎的方向,又看了看表兄脸上的神情,低声说。

吴生对他的事情最是上心,第二日上午便急匆匆的带上仆从,四处探访起那女郎的下落。原来那女郎住在南山附近,离这里三十里路的地方,今年十六,因有些痴傻,还尚未订亲。

王子服听后大喜,当即屏退了旁人,决定亲自上门向她提亲。走了许久,终于远远望见丛花乱树中,隐隐约约有户人家。一个女子手拿一枝杏花,自东往西走来,停在了门口,仔细一看,可不正是前几日上元节见到的那个女郎。

女郎见他,捂着嘴笑个不停。他问她叫什名谁,她也不答,只是笑。王子服抬手敲门,一个老太太扶着拐杖走了出来。

王子服急忙作揖。老太太耳朵聋,没听清他来求亲的话,只道难得有客人上门,笑着将客人进了室内,又喊来叫小荣的丫鬟去做了酒菜吃食。

用完膳后,王子服详细讲了自己的家世和求亲的来意。老太太犹豫半响还是点头应下,对丫鬟吩咐说:“以后跟着姑娘好生服侍姑爷。”

这亲便如此订下来。择了欗昇个良辰吉日,没几日功夫,王子服就把女郎娶回家中。这女郎名叫婴宁,自她嫁进王家,整天只是憨笑。倒也不令人讨厌,她的笑,虽然狂放,但不损美,众人都爱看她笑。

夜里,与王子服欢好的时候,婴宁也不知羞不知臊,不管是被夫君操得重了还是咬得很了,都只是憨笑。

这夜,王子服骑跨在婴宁的小腹上,令她仰躺着主动用小手拢住两颗肉乳夹着在其中穿梭的滚烫鸡巴前后磨蹭。果然婴宁还是在呵呵的笑。

王子服有些不耐烦的狠狠扯了两把那两枚粉嫩乳头,大手又重重的抽打了几下挺立的肉乳,直打得乳峰狂颤,又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依然在憨笑的小嘴里,将那条柔软娇嫩的红舌给扯了出来一些,皱眉道:“莫要再笑了。用骚舌头给为夫舔舔鸡巴头。”

说完,松开手指,胯下的粗长鸡巴向前一挺,双手狠狠抓握着两只肉乳,硕大在乳沟之间进出穿梭。婴宁虽还面带笑容,却也听话的张开小嘴,轻吐舌尖,缠绕在送在唇缝间的龟头之上又是舔含又是吸吮的伺候着。

王子服操干了一阵婴宁的肉乳,动作也更加粗鲁了起来。他双手狠狠捏着两枚粉红色的挺立乳头,用指尖揉捻拉扯。直扯得婴宁似痛似爽的僵硬了身子,又不受控制的大笑出声。

“不许笑!骚舌头继续舔。”他不悦地又伸手插进婴宁的小嘴里,拉住那根小舌扯了扯。婴宁唔唔着红着小脸,轻轻点头勉强忍住憨笑。仰视着夫君骑在她胸口的勃勃英姿,余光瞧着那根在她的双乳之间时隐时现的硕大肉棒,每次怒睁着前端冒着黏腻精水的小孔,对准她的小嘴奋力冲刺过来。

她极力的张大唇瓣配合着,软舌无时无刻不在蠕动着将那小孔里涌出的腥臊精水舔进嘴里吞咽了。再顺势将那闯进嘴中的粗长鸡巴含裹得紧紧的,灵舌拼命的缠绕上去来回舔弄。喉咙里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似笑的哼哼娇吟。

伴随着夫君的鸡巴在她的双乳之间摆跨抽插,婴宁很快就跟上了节奏。当鸡巴冲破乳沟露出龟头时,便张开小嘴细细品尝。当鸡巴退后缩回乳沟之间时,她就小口的喘气,湿漉漉的软舌伸在唇外,等待着下次龟头的临幸。

半响,王子服欲望更胜,他突然抬起屁股直接坐在了婴宁的口鼻之上,哑声道:“给为夫舔舔屁眼。”

婴宁笑着嗯嗯了两声,毫不嫌弃夫君那处又臭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