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操死了啊。。”

这边,少年早已哭哑了嗓子,菊穴被撕裂的血流不断,肠道被强行大力摩擦的剧痛感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他眼睛翻白,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乎快要被操死过去。

门外,忽然发出呯的一声响。耿生快速驰骋的动作一顿,啵的一声从被他操得软糯黏腻的菊穴里拔出来,就这样支棱着挺在跨间,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查探。

一看,竟是青凤。她正拿着点燃的蜡烛,红着小脸,咬唇站在门外,猛然看见耿生出来,吓得啊了一声,转身就要逃开。耿生哪里肯让她逃,大手一扯,便将少女拉进屋内,抱着放在腿上坐在。

青凤看了眼地上翘着屁股,浑身赤裸的堂兄,慌忙抬手捂住美眸,低声惊呼道:“您。您怎能这般急色,竟把堂兄糟蹋成这样。。若被阿叔知道,您准没好果子吃了。”

耿生不屑的挑眉:“我怎会怕你阿叔?”说着大手一掀,便将青凤身上碍事的衣裙全部脱掉,仅留一件粉红色鸳鸯肚兜。眼底喷薄的情欲毫不掩饰,他低头便啃咬吸吮在了少女的两只肉乳上,一双大手也在少女光滑的裸体上面肆意的揉捏着,掐出一片片粉红。

青凤本想推拒,怎奈被耿生戏弄得软了身子,只能嗯嗯啊啊着劈开两条长腿,顺从的跨跪在耿生的大腿两侧。腿间的娇嫩肉穴与耿生的那根粗长的充血鸡巴仅仅一线之隔。

“扶好了,坐下去自己动。”耿生的嗓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他依然低头轮番啃咬着青凤的两枚娇嫩乳头,吐字不清的哑声命令。

“嗯。。啊哈。。耿公子啊。。嗯啊。。痛。。好痛。。嗯。。”少女为之一颤。半响,终是拗不过,抬起小手,一手轻轻扶着耿生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轻轻扶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紧贴在她的肉穴之外的坚硬鸡巴。咬紧牙关,身子猛地一沉,滚烫的鸡巴便再次捅进了黏腻的甬道里,上下抽送起来。

那回过神来的少年也不生气,只是手脚并用的又爬回了耿生跨间,上身低伏在地上,伸长软舌,努力的够着那被落在肉穴之外的鸡巴根部,以及悬在下面的两枚饱满囊袋,又是勾舔又是含裹。

就这般被两人伺候了许久,耿生闷哼一声,终于在一阵冲刺过后,抵着青凤的甬道深处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也不知是否是巧合,那位父亲胡叟就是抢在这个时候神色愤怒的闯进房内的。他手里握着鞭子,狠狠一挥。若非少年付不顾身的挡在身前,耿生险些就要生生挨了一鞭。

“你这是何意?”耿生皱眉。少年和青凤皆是又羞又怕,慌忙捡起衣裙胡乱套在身上,无地自容的跪在一旁不感说话。

胡叟则是满脸怒色地说:“尔等竟做出如此丑事,此处我们是不能再留了!”

耿生想要相劝,胡叟却心意已决,第二日便收拾行囊,匆匆离去。从此以后,宅院里再也没出现过怪异的声息。

两年后,正巧清明节上坟回来,耿生见到两只小狐狸惊慌失措,沿路奔跑,看见耿生,便依依不舍地哀啼着,很温顺地伏首垂耳,好似求他援救。

耿生可怜它们,便把它们带回家。关上门,一看竟是孝儿和青凤。孝儿和青凤变回人型,双双跪在地上向他乞求说:“家中将遭横难,非您不能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