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鬼妻必定夜夜都来。两人夜夜缠绵,只是聂鹏云心有芥蒂,从不肯用她小嘴含裹鸡巴,只叫她舔遍全身其他各处,特别是屁眼。

起初,鬼妻还羞涩的哀求发誓自己绝不会咬坏夫君的宝贝报仇,夫君却还是坚决不愿,只交待让她夜夜先用软舌伺候着往他的屁眼里面钻,已做唤起他欲火的前戏。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聂鹏云从未与鬼妻提过想要续娶的事。鬼妻也只当是夫君不再喜欢被人舔鸡巴口交,而是更喜欢被人钻屁眼毒龙钻,慢慢便也释然。

直到一夜,鬼妻又如约而至时,竟看见聂宅张灯结彩。原是聂鹏云听从了他叔伯的劝说,私下里聘定了一位出身很好的姑娘,这日正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鬼妻知道了实情,双眼含泪的与聂鹏云说:“妾身与阎王爷那求了情,在你没有续弦之前可以夜夜来与你相会。如今你既有新人服侍,妾身也只得告辞了。”

聂鹏云虽然对她也很不舍,可如今确实已经再娶,他不敢得罪阎王,只得叹息一声与鬼妻道别。

当夜,聂鹏云搂着新婚妻子,粗鲁的将人推倒在床上,几下将她身上的里衣亵裤通通扒了个干净,淫笑着掏出胯下的鸡巴,好像已经忍耐已久,迫不及待的一屁股跨坐在了新婚娇妻的小腹上,将鸡巴夹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啊。。夫君。。你?”初夜里的姑娘哪里见过这个,当即红了小脸,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怕。把嘴张开,含好了。先让为夫爽快爽快。”他双手狠狠揉着小姑娘的一对肉奶子,前后摆动着屁股,顶着跨间鸡巴在那乳沟间进出穿梭了几下,又猛地向前一送。

待将胯下的腥臭鸡猛地送进新婚妻子的小嘴里之后,那久违的湿润滑腻柔软的触觉,直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自觉的喘着粗气哑声道:“嘶。妈的,还是操嘴爽啊。为夫忍得好苦啊。。快。快舔。嘶。”

就在他这边骑在新婚妻子的身上,一边单手抓着她的脑袋狠狠操嘴,一边捏着她的奶子蹂躏,即将松开精关,爽快得泄了浓精之际。鬼妻忽然去而折返,瞪大双目,大哭道:“原来你还是怕我害你,才娶了新妇!”

她一边哭,一边大力拍打着床铺,扯着新妇的头发,大骂道:“为什么占我的床铺!”吓得新妇花容失色。

聂鹏云也很害怕,他赤裸着身子瘫坐在床角,眼睁睁的看着鬼妻与新妇扭打到一起,不敢偏袒哪一方。终于挨到了鸡叫,鬼妻才神情落寞的走了。

新妇疑心聂鹏云的妻子并没有死,认为他骗了自己,就要上吊寻死。聂鹏云告诉了她往日的事情,新妇才知是鬼。

第二天晚上鬼妻又来了,新妇吓得躲开。鬼妻也不像曾经那样百般温柔的伺候聂鹏云,只是在灯下哀怨的瞪着他,默默不语。

这样过了好几夜,聂鹏云害怕急了。想方设法寻了附近村子的术士,求来几根桃木楔子,钉在鬼妻墓的四周,至此鬼妻才没有再次出现。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鬼妻》。

鬼狐传

第14章16-20 引言部分

16 韦公子

韦公子韦丛是咸阳的世家孄声子弟,生得聪慧俊朗,只可惜因是家中独子,又是父母亲年老时才如愿得来的,自是从小便对他十分宠溺,竟将他给养成了个放纵好淫的性子。

------略------

韦父反复默念着信中二弟对韦丛荒废学业的惋惜言语,不由轻叹一声,又将信递与等在一旁的结发老妻。半响之后,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答案不言自明。是啊,他们不能再纵容丛儿这般胡闹了。

与此同时,韦丛还不知他的逍遥日子正面临着变故。后花园中,他正用一条手帕蒙住了双眼,衣衫不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