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可欢喜为夫的生猛?”王炳哈哈大笑,那根刚刚发泄过的鸡巴,竟然肉眼可见的再次变得粗壮起来。
原来正是跪在他屁股后面的那名女子的功劳,那女子先是软舌被王炳射精时紧致的臀肌夹得生疼。在等到他放松了肌肉,享受起射精后的余韵时,小舌头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继续往屁眼里又是钻又是舔,伺候着他再次唤醒了欲望。
王炳闭眼闷哼一声,抬手将娇妻猛地按压在床上。拎起女人的两腿,对准那个已被自己蹂躏得脆弱不堪的软腻穴口,刚从她小嘴里抽出来的鸡巴,一个挺腰便插进了她的肉穴里,一插到底。
被夫君惬意地压在胯下驰骋的妻子仰躺着,软着身子,被高高拎起两腿,承受着夫君的肆意进出。
操到畅快处,王炳又将她翻了个面摆成狗趴的姿势,扶着鸡巴再次对准被他操得黏糊糊的肉穴就重新捅了进去,直捣黄龙。前后摆着屁股,狠狠操干了几十下,打着肉桩,竟显风流。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呜咽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尽力的配合着夫君的侵入放松着甬道的肌肉。身下一根硕大的青筋暴起的鸡巴,正在那蠕动着的甬道里,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
妻子缓缓半睁着双眸,露出满是情欲的迷茫,她慢慢体会着,体内那原本阵阵的痛感,逐渐变得麻木,再到后来变得酥酥麻麻。
“啊哈。。夫君。。嗯啊。。爽啊。。慢点疼爱奴家啊。。”妻子大脑一片空白,唇缝间一声声的娇吟倾泻而出。不知是在喊疼还是在叫爽,竟然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丢了身子。
王炳搂着怀里失神的妻子,托着她的白嫩屁股,挺动着下身,在那妻子因射精而更加紧缩的甬道里,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再拔出来。每一下都强势地破开内壁,大力的在那痉挛的甬道里畅快的肆虐着。直到进出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伴随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松开精关,龟头抵着肉穴里甬道的最深处,马眼一麻,喷射而入。
与此同时,那名参与到他们夫妻生活之中的美丽女子,也早已哼哼唧唧的因为软舌被王炳的臭屁眼夹得又疼又酥,翻着白眼丢了身。可是她却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那条挤进屁眼里的骚舌拔出来之后,又向下滑动着去寻了那两颗圆滚滚的精囊含裹刺激起来。
王炳的妻子仰躺在床上,身上压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夫君。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没想到依然陷进她的幽谷里的宝贝再次充血胀大。
她忽的对着空气斥责道:“你这淫鬼真不知害臊!你不知如此,夫君虽能尽兴,却是伤身!”
王炳心中一惊,忙惊奇的回头去看那美人,又低头看妻子。他妻子看夫君如此,便知自己是猜对了,于是红着耳尖轻叹道:“虽我看不见你。。但只要你不害奴家的夫君,还能使夫君房事尽兴,来便来吧。”
美人听了很是感动王炳妻子的大度,后来虽然依然继续夜夜前来,但也有些收敛。每夜也只是伺候着王炳尽兴即可,不求他射精次数。
若实在春心荡漾,也只趁他们夫妻熟睡之后,悄悄钻到王炳屁股后面,为他舔屁眼做毒龙钻寥解情潮。久而久之,她也习得了仅用舌头在给王炳钻屁眼的时候,就达到高潮的本领,并且十分钟爱此法。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土地夫人》。
鬼狐传
第11章13 吴门画工(重口圣水黄金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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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有个年轻的画师,最擅长画吕洞宾。他从小听了许多关于吕洞宾的故事,每每在想象中与吕洞宾神交,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有幸一遇。
这个虔诚的念头凝结在心中,无时无刻不存在希望。一天,画师遇到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在城郊饮酒,虽身着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