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可描述的梦。梦里的迟苒比白日要大胆的多,作案地点也从客厅转移到他卧室的灰色大床。被子覆在他身上,迟苒躺在他身下,脸色潮红,双眼迷离,而他紧紧埋在她身体里,无法自拔。 梦持续了很久,久到孟屿和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头一次醒来整个人都是由内而外的惊讶,和天花板对视了许久他才想起来去浴室。 睡衣没法穿了。 作为盛情邀请的朋友,孟屿和的位置自然是靠前的,而迟苒就陪着苏梅在后面安静欣赏。 有舒盈的舞台,迟暮哪怕穿的成熟稳重浑身也会散发出开春的气息,像个取得优先配偶权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