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他和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昨天和葛见秋抵死缠绵过的位置，打开了电视上的晨间财经新闻栏目。

快到7:00的时候，季青垠才从厨房里出来，去了一趟衣帽间为他送来了浴衣，放在沙发一角，支吾着解释道：“浴巾要等晚上才送到。”

廖绵想起来，昨夜在浴池里做完，清理的时候又话不投机地做了几回，备用的也弄得乱七八糟。

一想到给季青垠的工作带去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就感到有些抱歉之后的麻烦会更多的。

当小保姆默默关上房门时，起床闹铃正好响起。

廖绵披着浴衣，轻啧一声。

平日这个点他才开始起床洗漱，时间掐得刚好，遇不到葛见秋以外的任何人。

廖绵草草洗漱，提前进行注射后，赶到工作阳台连通的保姆房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季青垠探出头不安地问道：“是药剂有什么问题吗？”

廖绵咧嘴一笑：“你果然看得到监控。”他推开门闯了进去，盯着房间里时间有些延迟的屏幕画面看了会儿，才转过头问季青垠：“你的房间里有吗？”

小保姆在门边瑟缩着，一副无辜至极的可怜神情，目光飘忽地看向门外有一台正对着工作阳台与门外走廊的摄像头。在遍布隐形摄像头的客厅、卧房和浴室面前显得不值一提。

廖绵回身反锁了房门，断了他的退路，说：“聊聊吧。”

第11章 11 大饼

在廖绵的要求下，季青垠交出了他平平无奇的简历。

“松津大学社会学专业的在校生，应聘家政做什么？”廖绵好奇问道。

“我很需要这份薪水。”季青垠直白地回答。苛睐愔缆

廖绵清楚他的顾虑，让他放心：“我很满意你这段时间的工作。不论你和葛见秋怎么谈的劳务合同，接下来我都会额外付费购买一项服务内容。”

“什么服务内容？”季青垠咽了下口水，有些心动，也有些胆怯地看着廖绵，生怕他提出什么难以接受的要求和无法拒绝的报酬。

廖绵坐在懒人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很简单，陪我聊聊天。时薪保持在现有水平，二者的工作时间任意叠加，互不冲突。可以日结。社保待遇你自己和人事去谈，谈好了报给我就行。”

在季青垠答复之前，他便以雇主身份自顾自说道：“今天算是试用。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吧。”

季青垠来不及回驳对方的安排，一心急着解释：“其实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家政服务。我是重石制药研究中心临床试验二期的志愿者，具体项目因为协议要求不便透露。葛先生从我们之中招募了条件合适的人选来为您服务。他也是可怜我债务缠身才会……”

“我知道，是信息素缺失症的替代治疗方案，步子迈得比想象中要审慎呢。”廖绵若有所思道。

自觉多说多错的季青垠捂住了嘴，好在已经撇清了自己和雇主的私人关系。他循着廖绵的目光看了一眼监控屏幕，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啊……那里是厨房的权限。因为需要对药剂保存情况负责，所以才特地开通了本地……”

廖绵撑着下巴，听得很入神，看向他时点评道：“申请最高权限也没有关系的，你值得更高的酬劳。”

怪不得葛见秋一次都没有在厨房里上过他，看来是不想给成年不久的员工现场直播。

一次试用，季青垠就差点将家底都掏干净了。

他拘谨地坐在沙发对面的床角，对廖绵有问必答。从大学生活到情感经历再到未来规划，季青垠没有想到雇主豢养在金丝笼里的情人，会有一天比导员还要关心他的实习就业方向。

廖绵行云流水地画了一张张大饼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