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松开的迹象。
这样的高下立见让覃识气恼,她踢了齐绥安一脚,压着嗓音轻声质问他:“也没见你磕头赔罪,反倒像是来偷情的?”
“偷情”两个字气笑了齐绥安,他松开覃识,正准备说什么,覃母的脚步声真的近在咫尺了。
覃识心惊肉跳,发挥了十八年来从来没有的机敏,拉起齐绥安躲进了浴室。
她才刚洗完澡,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和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氛好不旖旎暧昧。
但现在显然不是清点这个的时候,覃母果真进来了,嘴里叫着覃识的名字,问她在哪。
覃识强装镇定地说:“在洗澡。”
话音刚落,齐三少爷十多年来秘而不宣的恶劣突然显露,他不坏好意地亲了一口覃识,吞下了“澡”这个字的尾音。
两人呼吸交错纠缠,几乎是只要贴在门上,就能发现里面绝对不止一人。
覃识惊慌失措地瞪了他一眼,但由于覃母就在外面而着实无可奈何,只能过去打开花洒让水流声掩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