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也没有,”郁澧放缓了声音,“夜深了,睡吧。”
郁澧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些,宁耀从郁澧肩膀上跳下来,重新回到床上,自动自觉的钻进了被子。
宁耀躺在床靠里的那一侧,就是给郁澧留出了空间。然而郁澧并没有打算上床,他和宁耀唯一几次同床共枕,就是他假装陷入沉睡的那三天,宁耀以为他不知道,懒得再去收拾一张床了,所以偷偷摸摸的过来跟他一起睡。
同床共枕到底太过亲密,这里边被赋予的世俗含义也非常多,似乎只要同床共枕过,关系便不再普通。
宁耀也发现了郁澧没打算跟他一起睡,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他还是个宝宝,羽毛都没长出来,为什么要让他一只鸟睡一张大床?
宁耀扇着翅膀,拍了拍床的另一边。见郁澧仍然无动于衷,顿时委屈起来。
“我才、我才这么小一只,你就要让我开始学着独立了吗?”宁耀发出悲鸣。
嫩黄色的绒毛变成了忧郁的深蓝,那圆圆的眼珠也开始湿润了,眼瞅着就要流下眼泪。
他要哭了,他劝不好了!而在真正哭出眼泪之前,另一边的被子被掀开,一个人躺了进来。
“不许哭。”郁澧凶狠道。
“这样才对嘛。”宁耀满意了,他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郁澧热乎乎的肩窝上,进入了梦乡。
……
梦里,有一个东西,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