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耀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烛火的光亮让他眼底情谊若隐若现的摇曳,雪肤红唇,不用刻意去勾引,便已经蛊惑众生。

宁耀轻声道:“我教你一些新的东西。”

宁耀握着郁澧的手,带着听话的郁澧,一步步向床走去。

郁澧作为天纵之才,似乎不管学习什么,都进步飞速。

宁耀自诩为老师,可他的教导很快就力不从心。

已经许久不曾制造过的灵石再次从床上滚落,郁澧伸手捂住宁耀的眼,不让泪水继续掉落的同时,也让宁耀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不许哭。”郁澧说。

于黑暗当中,没有了视觉,触觉与听觉就变得更为敏感起来。

宁耀能听见自己的呜咽,还有郁澧低沉的说话声。

“我比他差么?”郁澧问。

“你……你神经病,”宁耀受不了了,断断续续的骂,“怎么这个时候还要比,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啊。”

郁澧被骂了,但丝毫不知悔改,继续问:“他也和你这么做过么,他亲过你的哪里?”

宁耀用泛着粉红的后脚跟踹了郁澧一脚,妄图打断这一番疯言疯语。郁澧也的确不说话了,他咬住宁耀的唇,将宁耀溢出的其他声音堵在口中。

摆在桌面上的红烛燃烧了大半,而战事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宁耀很难保证自己一点问题都不出,在又一滴烛泪滑落之时,他伸手捂住嘴,咳嗽起来。

等宁耀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就见郁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