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一声招呼就离校,熟练地消除咒力残香,前去见一个人。
座位上,麻生秋也拨通中介人的电话:“孔先生,我们在他最后一次赌游艇的地方见。”
等孔时雨被“束缚”逼着不得不赶来“ボートレース多摩川”的时候,天色已暗,好似乌云压顶,给孔时雨一种自己上辈子造孽这辈子才认识伏黑甚尔的感受。
夜晚没有赛艇比赛,比赛场地灯光熄灭,大门紧锁,小卖部旁的观众席上却坐着一个人。
孔时雨是翻墙进入这里,前刑警的身手比普通人好一些,不至于闪到腰。
“好久不见,麻生先生。”
他去见东京高专最名不经传的四年级学生,一个不再当咒术师、退居二线的后勤人员。
“为什么选在这里?”
孔时雨对融入夜色的麻生秋也有一丝说不清的尊敬。
少年可畏。
在这个年龄敢杀人的是狠人,敢悬赏杀人还不留下痕迹的更是狠人中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