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弟弟妹妹,我不要当咒术师!”

五条悟尊重他的意愿,头疼地说道:“老子没见过哪个咒言师能舍弃自己的术式。”

五条棘撕心裂肺:“我可以去找!我可以永远不说话,当一个哑巴,这样就伤害不了任何人!”

五条悟沉默下来。

闻讯而来的五条辰站在门外倾听了一会儿,在听见悟大人说自己也没有父亲的拥抱、母亲的探望的时候,五条辰早已习惯家规的一颗心抽痛起来,是啊,在悟大人出生的时候,第一个拥抱他的人也不是自己。

既不是第一个人,也不是第二个人,而是永远被划分界限的五条辰与五条悟。

五条辰听见棘君哭得语无伦次,说出的话也越来越过分。

然而,五条悟的沉默更让五条辰心惊。

“悟大人。”五条辰按耐不住情绪,敲门唤道,“需要我进去帮忙吗?”

“不用。”五条悟冷冰冰的开口,“棘在说一些胡话而已,他永远都是咒术师,这是他出生前就定下的事情,越早领悟这一点越好,若是沉浸于当普通人就能幸福的幻觉之中,未来只会死的无比凄惨。”

在虚构的诅咒信世界里,五条悟就当过一次零咒力的普通人,父母恩爱,家人团圆,那又如何?

没有力量的人就无法守护眼前的幸福,他要的不是一朝一夕的幻觉。

实力是一切的根本。

五条辰不明白悟大人为何有这样的领悟,敲门的手指瑟缩一下,蜷缩的指甲刺痛掌心。

“是……我告退。”

五条辰走了,习惯性逃避悟大人的冷言冷语,随后他去找麻生秋也,把这件事通知对方。

已经起床的麻生秋也听完五条辰不掺杂私情的诉说,特意瞧了一眼对方。

棘的事情,同时映射着五条家扭曲的育儿方式。

“伯父,五条应该是心底有气,被棘在今天的哭声给勾了出来。”麻生秋也对棘的遭遇毫不意外,本来就是他推动的见面,狗卷家要是有那么容易服软,咒术界也就不会称他们是奇葩家族,“这是好事,五条以前没有发现自己积累了这么深的不满,如今发现了,找到一个合适的发泄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