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远离危险,这是禅院家的庶子们一贯的生存之道。
尤其是禅院甚尔叛离禅院家的那一次,情况极其严重,“炳”的全体成员出动,追捕禅院甚尔,族地里的咒术师们在私底下担心禅院甚尔反杀回来,他被吓坏了,在母亲的怀里躲藏,只听说主母和嫡子已经被安全转移。在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地位低下,何况自己觉醒的术式不是“十种影法术”。
禅院直哉听见回答就感到失望:“连尝试一下都不敢,你确实是够丢人的。”
他不止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止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可以说他生活在兄弟姐妹众多的大家族,六岁是分水岭,觉醒术式、度过分水岭就能成为人上人,一辈子衣食不缺,而无法觉醒术式的男性族人,一到年龄就会被强制性要求加入“躯俱留”小队。
禅院直哉在弟弟面前表现出兄长的威严和仁慈,训斥两句就放过了对方,看对方一溜烟的逃走。
四处无人后,禅院直哉的袖子一拂,气愤的把果盘甩到了地上。
“一个个都喜欢躺平,以为觉醒术式就完成全部的责任,后半生只想醉生梦死。”
“等我上位,我第一个取消的就是你们的福利!”
“吃白饭的一群人!”
他承诺带两人去见麻生秋也,话说得那么满,却被自己的弟弟打脸了。
原本已经离开的禅院兰太报喜之后,不知何时又绕回了凉亭,远远的瞧见直哉哥在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