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当时已经走进了死路,除了分手,没有更好的办法。
“对不起。”沈辞音沉沉呼出一口气,终于能够说出这句话,“当年是我执意要分手,伤害了你,如果你因此到现在都还很不甘心,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不甘心。”他轻笑一声,“我确实很不甘心。”
不甘心她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说分手,不甘心那么浓重的过往被她轻飘飘地一笔勾销。
言昭将烟按灭,扔进垃圾桶里:
“不是说要和我两清?沈辞音,你告诉我,我们怎么两清?”
他走过来,推开门,攥住沈辞音的手腕,将人捉了进去。
“咔哒。”
轻微的一声锁响。
灯没开,屋内一片黑暗,沈辞音的脊背刚抵上门板,他的身体紧接着压了上来。掌心扣住她的颈脖,迫使她扬起下巴,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