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增加了难度。

尤利斯跑的像个死狗，别说发现细节漏洞了，他大脑里无法思索任何事情。

远处灰先生面无表情道看着这种热闹场面勾起嘴角。

……

就在跑了十分钟后，尤利斯慢慢冷静下来的，他突然变得聪明许多，尤利斯发现身后追赶他的人群其实并没有智慧，既不会抄近道也不会围追堵截，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追赶。

于是小蓝宝石开始绕圈子。

这种机械性的跑圈给了他更多思考的时间。

……

“为什么会这样？！”

小蓝宝石哭丧着脸，一边熟练的拎起衣摆挥拳给最近的“丧尸”一个大逼兜。

他抗着桌子猛地堵住身后追赶人群的道路，趁着他们慢的几秒钟，快速的翻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雾中的狄妮沙”上珠宝和地面磕碰，发出令人心碎的声音，还好这里是幻境……至少尤利斯丝毫没有心疼。

他扯下“月神头冠”狠狠的砸向拐弯下楼梯的人群。

……

幻境的破绽在哪呢？

小蓝宝石也和塔尼亚帝国情报组织一样，瞬间想到了书籍。

因为一切都可以虚构。

但是知识不可以。

……

*22声21声51*知识这种东西，对于幻境主人来说，他应该无法呈现出不了解的相关书籍。

但是前提是尤利斯怎样可以分辨哪些是“虚假”的知识，那些是“真实”的知识，这就涉及到了他本身的学识渊博问题。

小蓝宝石从来不看低对手，尤其是他清楚灰先生在医学和心理学方面应该是专家。

那什么方面是他的短板却是自己的长处，赚钱吗？

小蓝宝石一脸黑线。

这把完了。

犹豫片刻后面疯狂的人群已经快要接近他，小蓝宝石玩命狂奔，累的气喘吁吁。

“接着。”

灰先生站在建筑的顶端上，他勾起嘴角，扔给对方一把古典的长军刀，笑道：“喏，这是我学生才有资格使用的武器。”

在幻境中对方如同神祗一样，低头垂目，轻起薄唇，如同箴言一般道：

“此利刃无坚不摧”

小蓝宝石被他装逼的样子弄的愣了一秒钟，然后接过长刀后毫不犹豫的向后一挥。

丝毫没有阻力。

瞬间，后面的人被砍成两截。

血溅了他一脸。

虽然是幻境，但是这里面实在是太逼真了，尤利斯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内脏和白花花的脑浆。他虽然杀过人，但是却没有这样近距离观察到杀人的场面。

他，刚刚，并没有任何紧张感。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灰先生嘴里的“我的学生”来带的亲昵，又或许是几次和他暧昧的接触总之，小蓝宝石之前并没有任何担忧。

但是突如其来的血，打破了他的幻想。

……

血滴滴答答从头发上滴落，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尤利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中的武器。

……

“嗯？害怕了么？”灰先生从楼顶跳下，刚刚疯狂的人群全部被静止了。

他冰冷的手指慢慢划过尤利斯的脸颊，将滴血的发丝挽到耳后，俯身道：“你会慢慢喜欢上的……我的学生，这种终结别人生命的乐趣……”

“你，你有病吧……”小蓝宝石脸色惨白，开始发抖。

他深刻认识到“黑暗议会”的不同，他们杀人，更多的是一种娱乐，一种享受……而尤利斯几次动手都不过是被迫自保。

灰先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