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士兵枪都有些端不稳,虽然头戴头盔,但是尤利斯能感觉到他们目光火热的停留在那裸露在外的一寸肌肤上。

“不,可怜的孩子,快停下,天啊,那个该死的家伙到底对您做了什么,不不,我们还是先赶紧离开这里,您身上的抑制剂快要到期了。”

尤利斯不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是多么失礼,但是闻言仍然温柔的停下动作,对他们露出歉意的微笑,说:“抱歉,我疏忽了,请原谅我。”

随着他的道歉,周围军警看起来更加愤怒了,他们的怒火快化成实质,顾不得命令他们禁止交谈,忍不住说:“卡普伦主席,我们不能立即处决那个叛国者吗,他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雄性保护法和反虐待法案,按照法律,他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那个名叫卡普伦的主席也脸色难看,他铁青着着脸同样愤怒道:“天知道为什么不可以就地处决,你以为我不像用枪崩了他吗?”

“按照规定,他必须上军事法庭,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是必死无疑。”

卡普伦转头看向尤利斯,用一种更加温柔甚至小心翼翼语调安慰到:“不用怕,无论发生什么,我们最后都会给您一个公正的审判,现在请您随我们会首都星吧,我保证,一切黑暗都会过去的。”

随后,旁边有个端枪的壮汉从身后接过一个金属色泽的毯子,轻轻的盖在尤利斯的身上。

虽然他全副武装,人高马大,但是动作轻柔灵巧,他将配枪递给身后的同事,然后微微恭下身,将对方抱在臂弯里。

这个队长有些激动,但是仍然稳稳的抱起尤利斯,他低头将金属毛毯往上拉一拉,闷声说:“请容许我失礼,您的抑制剂快过期了,为了以防万一,请您稍微忍耐一下,我遮挡您的脸颊是怕有记者拍下您的样子,毕竟这件事对您的名声有碍”

“好的,谢谢你。”尤利斯对他微笑,然后伸出洁白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

那个可怜的队长都快僵硬了。

这个壮汉细心的将林的半张脸颊遮挡住,然后找来一块毛巾简单包裹了尤利斯的发色,随后对同伴打了个眼色,抱着尤利斯走出了破旧的租屋。

刚刚走出大门,尤利斯忍不住眯起眼睛。

外面聚集着无数的警察。

天空上最少悬浮十几台直升飞机,以他的租屋为中心,平均每五十米有一个警戒线,而范围至少扩大了一公里。

警戒线外围,就是拥堵成墙的群众。当尤利斯一行人走出房间,人群里爆发出强烈的议论声,他们有人吹口哨,有人说下流的语言,也有人高声喊叫。

无数人伸出手臂挥舞,试图让尤利斯的目光停留他们身上一秒钟。结果被警察组成的人墙死死的围住了,不让这些人越线一步。

尤利斯越靠近他们,他们挣扎的就越激烈,最后警察不得不用催泪弹来平息暴躁的人群。

“小婊子,快来我和我来一发,快来爸爸的怀里”

“美人你看看我,我后面的淫洞特别紧”

抱着尤利斯的队长忍不住皱眉,脸色难看的很,他将金属毛毯又往上拉了一下,直至遮挡住尤利斯的所有面容。

尤利斯在毛毯下忍不住嘀咕,这他妈的是什么奇葩世界,怎么他弄的和好莱坞的超级巨星似的,所有人看到他都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