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干脆让他面对面坐在了自己?怀里,掌心紧贴着雌虫被军装包裹住的精瘦腰身,将温度一寸寸传递:“路德维希,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这么做值得吗……还是说你?对每一任未婚夫都这么好?”
路德维希听见最后一句话?,脸色一变,自觉受到了侮辱,他近乎愤怒地低吼出声,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我才没有!”
前两任未婚夫他一共就见过几面,据说表面光鲜亮丽,其实私下喜欢虐.玩雌奴,他和?战友偶尔出现在拍卖场那?些灰色地带时?甚至撞见过好几次,怎么可能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安珀简直是不识好虫心!
路德维希越想?越气,挣扎着就要从安珀身上下来,却反被对方?攥住手腕一把拉了回去,耳畔响起一阵撩拨耳膜的低笑,连带着胸膛都在震动:
“那?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
路德维希一噎。
安珀干脆轻滑椅子,将他抵在了桌边,俊美的面容在光影下愈发深邃,语气玩笑,难掩认真:“告诉我,路德维希,我想?知道。”
路德维希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安珀的注视下,他的力?气像是被谁抽走了,腰身发软,琥珀色的眼眸泛上一层水汽,在灯光下比宝石还要瑰丽,睫毛颤抖,罕见闪过了一丝挣扎:
“您很厉害,阁下……”
比路德维希这辈子见过的所有雄虫都厉害,没有谁知道,当他看?见安珀在圣特兰角斗场上凌厉冷漠的身影时?,浑身血液兴奋得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眼尾泛红,呼吸急促,在寂静的卧室内格外清晰:
“但您偏偏那?么冰冷……”
路德维希能感受到,安珀的眼眸深处是冷的,心也一定是冷的,而他想?与这名雄虫结为伴侣,势必要付出更多的耐心。
“假使想?在赌桌上赢得胜利,一定要有足够的筹码和?运气,可我的运气一向都不太好,我如果想?得到您的心,是否该付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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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想?得到雄虫的那?颗心,自己?就得先做出些行动,否则怎么打?动这样冷心冷情?的灵魂。
路德维希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看?见了安珀衬衫领口系着的领带,他倾身靠过去,缓缓解开了布料丝滑的领带,唇瓣贴着雄虫的耳畔,低声询问道:“等方?云死在战场上,我们就回来结婚好吗?”
“不是交易,不是威胁,我想?您心甘情?愿地娶我。”
安珀不语,而是从路德维希手中缓缓抽出领带,蒙住了对方?的眼睛。宝蓝色的领带是上好的缎带布料,在灯光下闪着华丽的色泽,却怎么都比不上雌虫比冷玉还要细腻的皮肤。
路德维希的视线陡然落入黑暗,顿时?心如擂鼓,他只感觉腰身被雄虫抱得很紧很紧,耳畔落下一片灼热的温度,对方?低声吐出了一个字:
“好……”
婚约
安珀骨子里是冷漠的, 吻却格外灼热。他不拘小节,但又在?意大礼,隐隐走了一种矛盾的极端, 每次与路德维希的亲热都是点到为止,哪怕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也不曾突破最后一步。
“阁下、阁下……”
路德维希声音沙哑急切, 眼底的情绪却?比火还?要炽热, 哪怕是冷心冷情的帝王也不禁被烫得一融,只好用领带蒙住对方的眼睛。
“嘘,别说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珀怕自己克制不住。
路德维希心想不能说话?,那能做吗?他红着脸用冰凉的军靴轻蹭对?方整齐的西装裤脚, 触感冷硬,引起一阵颤栗, 往常冷傲的声音就像裹了蜜糖,丝丝缕缕地黏人:“那您不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