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你公司那些周末被迫加班的人可都得感谢我……”
傅温礼现在箭在弦上,没工夫跟他多周旋,未待人将剩下的话说完,便已欺身覆了上去。
不到半晌,卧室内便断断续续传出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暧昧至极的声音。
念在容凡的身体刚过恢复期,傅温礼即使是最上头最失控的时候,也掌握着度,没敢像之前那样把人过狠地折腾。
但容凡的想法似乎和他有点出入。
自手术后的这段时间,两人在床上的最大尺度也不过是亲亲抱抱,摸都不敢多摸,生怕控制不住撩起了火。
容凡今天爽是真的爽了,但这猫耳装穿一次其实挺费劲的,他想物尽其用。
事后两人靠在一起休息的功夫,容凡的手就一直不规不矩的,指尖在傅温礼胸前至腹部那几块肌肉上来回游移。
傅温礼端起床头的玻璃杯抿了几口,又将水给容凡渡进嘴里,之后拍着人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叫他老实点。
经验帖上有教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只能信一半,容凡对此深以为然。
自己今天已经穿得这么美了,他就不信傅温礼真就一次做完再也不想了。
思索间,他起来一个横跨直接坐在了傅温礼的身上。傅温礼半靠在床头,另一手扶着他的腰,两眼似笑非笑地一直盯着他。
容凡看过来的目光灼灼,他心里横竖就那点小九九,其实一点都不难猜。
傅温礼不是不想,但他总得顾着容凡身体,人最近刚刚缓过来一点,现在不能过度损耗。另一方面,也是想着大周末的,不能把大好的时光全部浪费在床上,于是冷静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岔开,懒懒道:“不是一直想去约会?一会儿洗个澡起来吃点东西,我带你出门。”
他起身给了容凡一个轻柔的吻,之后一个翻转把人压在了身下,隔着蕾丝紧身衣轻薄的布料又摸摸蹭蹭好一会儿,之后埋头在容凡颈间长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去了浴室。
就这样被一个人撂在了床上,容凡虽然知道傅温礼在顾虑什么,但多少还是有些气不过。
自己费老大的劲准备这些,又把人从上班的路上骗回来,结果……
容凡一边想着,一边摘掉了头上的猫耳朵发卡。
他趴在枕头上阖眼眯了一会儿,听见浴室的水声断了,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原想着就听傅温礼的话,去老老实实把澡洗了。结果一转头,猛地瞥见对方放在床头的手机,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突然之间就变得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