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推带阻:“不要!别、别,瞿总…”

“这会知道叫瞿总了?”瞿纵掌了他臀一下,叹笑。

时嬴就算再长两年力气都比不过瞿纵,瞿纵单手就制着时嬴的两只腕,按着时嬴的腰打桩。小逼本来就湿润,这会又吃满了性器绞得欢,整个阴道都还留有余韵,被他一操全激活了,好像刚刚把肉壁全操肿的不是这个大家伙一样,深处闭合的宫口明明还锁着浓精,又开始发软了。

“啊、啊呜、肿了…别操了…”时嬴扭着窄腰想躲,根本躲不了,舱室小,再挣扎就要撞得舱门响了,时嬴怕引来注意,不敢挣扎了,被瞿纵插着小逼猛干,呻吟都没力气呻吟,水声都比时嬴的气音大。

瞿纵俯身吻他,左掌还是将时嬴的双腕按在头顶:“我把你的宫口操开,给你排排精,你不是怕怀孕吗?”

时嬴抖个不停,眼眶红肿着瞪瞿纵,半晌没找到反击的话,瞿纵说的好像有道理,但好像也不止这种解决方式,时嬴还没来得及深思,瞿纵就将龟头猛顶宫口被操开的小缝里,将时嬴的思路都撞散了,仰着脖子叫床。

瞿纵受不了他的声音,也受不了他毫无自知吸精的宫口,狠咬住一颗奶头转移射精的欲望,腰胯撞得时嬴腿根发红。

宫口和大龟头早熟络了,根本受不了龟头撩拨,撞一撞就开了小缝,龟头吐了腺液润滑,宫口就张得更大,嘬着马眼,用高热高湿的子宫诱着龟头去操,好像忘了大龟头每次都操得宫口那圈肉肿肿的。

瞿纵也没有让这放荡的子宫失望,一进一出都整根没入,在时嬴形状漂亮的腹肌上微微凸现。

宫口终于潮喷着箍住了龟头的冠状沟,瞿纵一沉腰,龟头就操到了子宫肉壁。和先前射的精液、时嬴泌的淫液撞在了一起,时嬴受不了,半吐着舌头喘气,两只腕早就软了,于是瞿纵放开了他的手腕,亲亲小奶头安抚时嬴:“我操到你子宫了。”像在汇报任务进程。

时嬴“呜”了一声算回答,他已经被抛上云颠了。

瞿纵说到做到,他要帮时嬴排排精,就不射进去,于是抿着唇忍,任由那处怎么吸怎么绞,就是不射,直来来回回拓着软湿的宫口,把它操开,操得锁不住精液。

时嬴不知道瞿纵的苦心,只知道子宫快被玩烂了,喷了又喷,瞿纵还在不停打桩,龟头次次插到宫底,冠状沟勾着宫口又狠劲地拔开,时嬴咬着小臂,眼角湿润:“不要了、快坏了…”

瞿纵亲他眼尾,染上情欲的嗓音低沉:“乖,时嬴乖,马上就好。”

宫口那圈肉都快被瞿纵玩开了,适应着龟头的大小,吞吐着龟头无比顺畅。龟头开始刮子宫肉壁,里面糊了一层精液,又包着一波淫液,放荡极了。龟头专门 扣裙⑼。⑴。⑸。⑻。⑹。⑻。⑶。⑶。⑴ 抵着宫壁操,顶着宫底,然后刮下来,冠状沟顺着拔的动作将精液带出子宫,宫口软成那样了还在挽留要收紧,龟头抵着狠操了几下才操服帖了。

时嬴的性器半硬着躺在小腹上,两瓣阴唇肿起,小阴蒂收不回去似的鼓出,瞿纵一操,就压到阴蒂。时嬴已经被这些快感冲恍惚了,他下半身已经和他的思绪割离了,小逼还在爽,但是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脑子也爽麻了,瞿纵就是这会再内射他,他也没力气骂他了。

瞿纵还在用大龟头去刮子宫里的精液,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时嬴的放荡子宫煨着,还是又热又稠的,瞿纵干了一会,伸手去摸时嬴的小逼,摸到了一点白浊,瞿纵抹在了时嬴的小腹上,低头含住了时嬴的唇。

他想大开大合的操进时嬴的子宫内射,却要忍,瞿纵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忍耐力要在时嬴这里破戒,他缓了好一会才继续动起来。

时嬴的唇和舌也早就软了,眼睛雾蒙蒙的,被操狠了才蹙着断眉呻吟一声,像在撒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