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操了进去。时嬴闷哼,他咬着团成团的短袖就没松过口,他两腿圈着瞿纵的劲腰,腹肌也绷得紧紧的,眼睫颤得像蝴蝶翅膀,撩得瞿纵心尖痒。
瞿纵没有时嬴那么克制,他按着时嬴的窄腰就开始操,大性器干得肉壁发红,还得乖乖出水裹着性器,吸得狠了,龟头就把肉壁操服帖,操成乖顺紧致的肉套。
时嬴咬不住短袖了,他“呜呜”地泄出一点呻吟,性器跟着瞿纵的动作一甩一甩。
瞿纵替他拿掉了短袖,就看见时嬴的舌头半伸着,水润的双唇一时还合不上似的,瞿纵伸了两根手指去夹时嬴的舌头,时嬴刚扭头就被瞿纵顶到了湿软的宫口,时嬴一哆嗦知道他在威胁自己,只好任瞿纵玩弄他的舌头,玩得兜不住涎水,玩得眼尾飞红。
瞿纵松开时嬴的舌头,去拿了放在边上的红酒喂时嬴喝,时嬴喝不及,红酒溢出他的唇角:“够、咳…”
瞿纵就自己喝了,然后低头含住时嬴的唇,时嬴瞪大眼睛,擦,被渡了酒,他用舌头顶瞿纵的,顶不过,反而被含住吮,对峙间红酒流了一脖子。
时嬴不淡定了,他没有被这样吻过,他抓着瞿纵的肩膀推,瞿纵胯下一使劲,龟头就抵进了宫口,喂了宫颈一口前列腺液,时嬴被下身的感觉挠得脊椎都软了,呻吟也被瞿纵吞掉。时嬴又开始发抖,两个膝盖抵在头舱室的两边,躲无可躲,他真的很怕被操子宫,那感觉太奇怪了,要让他溺死在云颠。
瞿纵知道他的弱点,但是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退出来,他尽可能轻轻的操那处,但是对时嬴来说仍是太过刺激,时嬴挠了他的肩膀,咬了瞿纵的唇,黑眼睛水润起来,断眉也蹙着。
瞿纵哄他:“就操这一下。”
然后把时嬴干得宫口喷水,又潮吹了。
时嬴无声喘息,他的小逼还在被瞿纵进进出出地操,两粒奶头被咬成深褐色,还发红。瞿纵看着时嬴的表情就知道时嬴的状态在哪,他有些怜惜似的吻时嬴的下颌,替他抚开湿发,帮他抚慰性器,如果不是龟头正在子宫肉壁上磨,时嬴就信了他在怜惜自己了。
“喜欢这里的空姐吗?”瞿纵忽然问。时嬴觉得他是故意的,他现在别说喜不喜欢了,他怕了,他怕空姐发现这头舱里藏着两个男人在做爱,一个男人还被干得小逼发肿,水流了一垫子。
“去你的…”时嬴斟酌形式,怕被他按着操肿子宫,骂了句轻的。
瞿纵还是按着他操肿了子宫,他腾手揉着小阴蒂,嘴唇贴着时嬴的耳朵又问了一次:“喜欢这里的空姐吗?”
时嬴眼角湿了,抖得像筛糠:“呼呜、不喜欢…啊…”
瞿纵亲亲他的眼角,说时嬴真乖,然后灌了时嬴一子宫的精液。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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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瞿纵定定看着眼睛发亮的时嬴,他问:“你想来我这修水管?”
时嬴点点头,分析利弊:“楼下保安说,这里修一次五百,我跟着学过,你找他们不如找我,我和你熟,你也信得过,不收你多的,外面的工人有些收得多,材料还用的差。”
瞿纵听着,倒了杯水给时嬴,时嬴怪不好意思的:“不用了我不渴。”
瞿纵还是让他喝完了,时嬴心想这待客之道没得说,不愧是大户人家。
然后他就被按在了沙发上,被迫握着瞿纵的性器撸动,不然瞿纵就捏他的小阴蒂,时嬴急了:“我是来收拾行李的!”
瞿纵一挖湿腻腻的小肉孔:“不是来修水管的吗?堵了,通通。”
时嬴看着手里的性器越涨越大,戳得他手心滚烫,小逼倒像是有感应一样,性器越大它越湿,水润润湿了瞿纵一手,瞿纵在他面前张开手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