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时嬴将手里揉皱的床单松开,抓挠一样攀扶上瞿纵的肩背,额头抵着瞿纵的锁骨,两条腿打着颤扣上瞿纵的窄腰。

“好…慢一点。”瞿纵肌肉紧绷,顿住了动作好几秒,才逐渐沉腰摆胯,在极度紧热的阴道里埋动,轻叩最深处那个流水的肉口。

瞿纵努力收着力气在操他,时嬴浑身发颤,身体逐渐适应从指交高潮到插入式做爱这一快感进阶,他扶着瞿纵的肩慢慢在摆腰迎合性器的抽动,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前颈侧,黑眼睛又发飘了,他微蹙着眉,咬着下唇低低哼声,脸上潮红一片。

身体的极致契合让瞿纵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猛劲、发狠的去操宫口,粘腻的水声灌耳的时候,瞿纵就开始猛地沉腰、挺胯,用绝对的腰胯力量带动龟头去凿微张的宫口了。

时嬴总担心他的子宫在被操怀之前先被操坏,这几天他总隐隐约约觉得存不住精液,精液老是流出子宫,淌得他阴道里、腿根都是,但是如果他是瞿纵,他就能获得更精确的感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