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哈...瞿纵...轻点...太涨了...”时嬴摇着头低啜,眉头受不住的蹙着,一双黑眼睛覆了水膜,眨一眨就从发红的眼稍流下水。
瞿纵太用力了,真的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那样,从昨晚起他的逼就没休息过,阴道再肿都吃着粗硬的一根,子宫再满也继续被内射,用新鲜的精种引诱他潮喷,灌得时嬴下腹鼓得不行,用力一按,底下的逼口就流水流精,两瓣阴唇是彻底收不拢了,靡红鼓胀的缀在穴口旁,等着继续被肉柱一顿狂磨。
“好...我轻一点。”瞿纵深呼吸,下巴坠了一滴汗落在时嬴胸口,他用指腹抹去,接着就克制力道,龟头在子宫里轻轻撞,温柔地搅弄一腔精水,手指也安抚似的在结合处抚摸,寻到穴口上方小小的另一处小孔揉,再两指并着去夹肉蒂。
“不...”时嬴惊得一夹腿,瞿纵一揉他的尿道孔,他就会回忆起吃利尿剂那天被操得尿不尽的时候,他抓着瞿纵的手,喉咙里呜咽,然而瞿纵还是将指腹按在了小口上,低声去喊他:“时嬴,,,把你交给我吧。”
时嬴睁大了眼睛,嘴唇颤颤,延迟了好久才发出呻吟。瞿纵退出了他的身体,冠头倒扣刮出了不知多少性液,黏黏腻腻在他股间汇聚一滩,然后那根极烫的性器,被瞿纵按着柱身埋进阴唇里,去撞他的女性尿道孔,马眼往里面灌腺液一样。
时嬴完全受不了,两条腿绷直了又软下,指甲在瞿纵肩头刮出了不知几条痕,哭腔被撞得破碎:“呜、瞿纵、不要撞呜...操小逼、不要操那里...”
瞿纵极尽亲昵去吻他带泪痕的脸庞,轻声叫时嬴乖,手上却是将他的臀抬起,由上至下的用鸡巴猛撞尿道孔,操得那处烂红、泥泞,像暴雨过后的红色花田。时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两手揪着地毯,身体跟着一耸一耸的晃动,偶尔因快感引起震颤。
那处小孔断然是没法被操开的,但是可以被操尿,时嬴混沌之中以为自己潮喷了,瞿纵也停下了动作,带着粗喘附在他耳边,告诉他事实:“你尿了。”
时嬴用小逼尿了,被操失禁的,在瞿纵身下敞着腿尿,一股一股从被操得烂红的逼里射出,像发情的兽没法控制自己一样。时嬴意识到了,捂着下体要并拢双腿,脸上尽是潮红,后知后觉的羞耻:“哈、怪你...小逼坏了...我控制不了、弄脏了。”
"呼...我的错,抱歉。"瞿纵抽了桌上的湿巾,按开时嬴的身体轻轻替他擦,地毯是躺不得了,瞿纵抱着时嬴去浴室清洗。
时嬴回过神之后不高兴了,爽归爽,他是实实在在的失禁了,也不用如何捶骂瞿纵,他只是在进浴缸的时候主动拉开了和瞿纵的距离,兀自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这就比什么惩罚都管用了,瞿纵整颗心立刻悬了起来,他去抱时嬴,下巴搁在时嬴肩头,一下一下吻他耳廓:“时嬴...?”
时嬴其实已经心软了,他本来就不会拒绝瞿纵,只是还不好就这么原谅,他给瞿纵抱,但是偏了偏头,避开了瞿纵的一个吻。
时嬴立刻感觉到瞿纵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瞿纵箍着他,将时嬴避开的那个吻重新印下:“抱歉,以后我不这么做了...原谅我。”
时嬴不答话,瞿纵就越抱越紧,时嬴被勒疼了,知道差不多了:“嗯。”瞿纵这才松了些力气,抱着时嬴在热水里温存,低声请求:“转过来?”
时嬴就转身同他面对面,将瞿纵半湿的头发往后捋去,露出瞿纵硬朗的五官,那样强势的侵略性与气场,都为他尽数收敛了,灰色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
时嬴亲了亲他的额头,牵着他手往水里探,摸到了那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就是在水里,两人都能从那外翻的小逼里捻到与水流不同的粘液,时嬴脸颊泛红,一只手搭上瞿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