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喘了一声,便就着痉挛的阴道猛地打桩,还没缓过劲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由上至下的狠凿,次次撞得要陷进宫口软肉里,激得时嬴不住挣扎,快感夹杂疼意席卷他的身体,他抓着瞿纵手臂,呻吟终于带了点沙哑的哭腔:“呜、慢一点…太刺激了…慢一点操开…啊、啊呜…撞到了……”
“呼…乖,你受得了。”瞿纵替他抚开汗湿的额发,伸手揉他两瓣又肉又肿的阴唇,将两瓣往挨插的肉孔里按,性器突然放缓速度的整根进出,将两瓣小阴唇也操进阴道里,被柱身反复摩擦,磨得更肿。
时嬴腿根发抖,眼角坠泪,咬着手背呜咽,伸手去摸两人粘腻的结合处,瞿纵却将他五指扣好压紧在耳边,两枚戒指贴在一起叩响,他另一只手用力按着时嬴的腰胯,龟头一点一点拓进操了半天微张的宫口里。
“呜……”时嬴的腿绷直了又软下,极度想合并双腿,然而动作表现出来只是缠紧瞿纵的腰,一点不让瞿纵离开,也不让鸡巴抽出去。
时嬴腰腹颤颤,不知道第几次喷水高潮的时,龟头终于插进了宫口,冠沟扣着那圈软肉,意思是不射满这个子宫,是没法轻易拔出去的了。
瞿纵轻轻操那圈肉,再按着时嬴去插宫颈,几天没享受过情欲的骚肉喜欢得很,巴不得它们被鸡巴干潮软,只是时嬴视野模糊、叫床叫不动、小腹凸显鸡巴的痕迹,整个人已经是陷进欲海里,被操得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了。
瞿纵也爱他这副样子,眉眼含欲,又不清明,脸上多迷茫小逼多放荡,两只手臂还是松垮地圈着他,瞿纵稍一低头,时嬴就奉上舌尖,缠吻着交合。
最后瞿纵尽数内射了时嬴,时嬴湿漉漉的,被内射得小逼抽搐,圈着瞿纵脖子不撒手,呜呜咽咽的讨抱,瞿纵托着时嬴坐回皮椅里,抱着他安抚,亲吻,大掌从时嬴后脑轻抚到尾椎,性器却不见得离开时嬴的身体,仍是深埋,偶尔在装满精液的子宫里轻轻顶弄。
时嬴被安抚得很舒服,吃饱的身体也很舒服,瞿纵还在轻轻插他,就像饭后点心,时嬴也不吝啬的将反应展现给瞿纵,臀肉一紧一紧的,偶尔嘬一嘬龟头,宫颈夹一夹柱身。
瞿纵没让他离开,时嬴就衣衫不整的继续窝瞿纵身上,自交往以来都是时嬴显得比较重欲,一般这个时候瞿纵就会清理两人,结束这场性事了,但是瞿纵却也没动,清理是清理了,清理了桌面,被时嬴淫液打湿的那一部分,然后就以这种淫靡的结合姿势继续工作。
时嬴一肚子精液淫液,被瞿纵堵得是一滴流不出来,有点胀,胀中还带点爽,时嬴两颊飞红,用舌头去舔瞿纵的颈,轻轻晃臀,让子宫去套性器吃,被压下的那股痒意又冒上心头,时嬴低哑地在瞿纵耳边叫出声来。
其实时嬴做好被瞿纵按停的准备了,虽然瞿纵今天很反常,但是再怎样也不会纵容他继续做。
没想到瞿纵还真就反常到底了,时嬴清楚感觉到瞿纵又硬了,撑满了被操得肉嘟嘟的一圈宫口,还没动作,这种热度硬度就让时嬴口水疯狂分泌了,他可能也有点反常,还是很想要瞿纵。
“瞿纵…哈…”时嬴叫他名字,坐直了身体开始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了,糊了浓精的子宫开始泌出新的淫液,又热又湿被龟头捣着,捣得时嬴腰软腿软,骑乘的动作变慢,时嬴眼巴巴看着瞿纵。
“我在。”瞿纵看时嬴的眉眼看得心动,捏着他下巴就吻,一只手扶着时嬴的腰就开始操,时嬴的性器抵在两人小腹间也磨硬了。
时嬴的肩头还盖着外套,从远看来,只有时嬴蜷紧的脚趾、两只圈着瞿纵脖颈的手臂、微微仰着喘息的头能被人看见,瞿纵衣着还算整齐,可是眼神含欲又炙热,一掌扶住了时嬴后颈,埋头留吻痕,时嬴的身体还在上下起伏,沙哑的呻吟含着低啜冒出,眼睛又湿又红。这副景象在象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