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是觉得自己身体底子好,医疗又跟得上,自由活动是不成问题的。瞿纵却不这么认为,时嬴要是在他面前不讲究自我保护,一定是要被遣送回房,也不做什么,还能挨瞿纵亲也就止步于此了,但时嬴身体好起来,那哪儿都不疼了,怎么能只被接吻敷衍?
瞿纵的手只撑在床上吻他,连抱也少,时嬴要用腿勾他,瞿纵就拉下来,要时嬴听话。
怎么听话?时嬴被他吻得嘴唇微肿,水润润的,确实很听话的躺在床上,但是说他一双眼睛在勾人,就是瞿纵的问题了吧?
欲望像火星,还不用春风吹,就逐渐成燎原之势了。
先点火的是复查的诊断,已经拿到报告了,时嬴还特地问了一声,要医生反复说没什么大问题了才和瞿纵离开。
车门一关,隔断一拉,时嬴就扯过瞿纵的领子接吻:“抱我。”
他说得多委婉,可是瞿纵只是眼里含笑,时嬴狠咬他的下唇,咬出腥味:“你再不操我我就自己玩!”
瞿纵吻掉了时嬴唇面蹭到的血珠,抱着他的腰让时嬴坐到自己腿上,运动裤和西装裤裆部相贴,时嬴已经开始摆腰了。
“嘶…”瞿纵一掌一边臀瓣在揉,时嬴尤显不够,将裤子扯下,瞿纵就抚进了他的臀缝,中指划过内裤,摸到濡湿的会阴处。
时嬴情动得很快,理所当然,他太久没被瞿纵抚慰过,身体很空,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对瞿纵的渴望,在瞿纵两指揉弄着阴蒂,小阴唇包裹的阴道口咕嘟吐水的时候,时嬴终于知道怎么表达了,他发着抖对瞿纵说,填满我。
时嬴挺翘的性器下,小逼绽开了层叠的花瓣似的,没有挨操,只衔着水珠,阴道口被硬得滚烫的性器来回磨蹭,磨得时嬴脚趾蜷缩,一个劲出水。
“如果不舒服就说。”瞿纵按着时嬴的后腰,因为时嬴分开膝盖跪坐在他身上,所以时嬴是低头,用额头抵着瞿纵的额头,俯视着瞿纵的。
“知道了。”时嬴捧着瞿纵的脸颊咬住他下唇,几乎要亲自抬起胯部,让淌水的小逼将龟头吃进去,顶到最内里,瞿纵及时按住了他的胯,没入了两根手指,紧窒得难以抽动,他微微分开两指,将潮湿的肉孔撑开,时嬴低哑的呻吟了一声,有淫液顺着瞿纵的手指滑落,弄到西服裤上了。
时嬴没有难耐多久,瞿纵的指腹寻到了他的点,开始用力的、频率极快的用手指抽插他的小逼。时嬴被他手指插软了腰,抵着瞿纵的额头呻吟,眉头蹙着,舌尖软乎乎也探出口,被瞿纵用牙齿捕获,卷进嘴里吻咬,把时嬴的喘息咬碎:“唔嗯…好快…”
被手指摩擦得肉孔微张,内里发肿的小逼高潮了,在瞿纵屈着手指顶着那点,拇指又将阴蒂揉按进阴唇里的时候。真是浇了水在瞿纵裆部,时嬴一低头就看见粗大水润的龟头直指他的雌穴,马眼都冒了小逼爱吃的腺液,时嬴喉咙发干,伸手就将那根握在手里套弄,只是没弄一会,瞿纵就制止了他:“到家了。”
到家了好啊。时嬴麻溜把瞿纵的鸡巴塞回裤裆里再下车,也不管司机看不看了,瞿纵半抱着腿软的时嬴回房。房门一关,时嬴就彻底走不动道了,瞿纵托着他臀上床,时嬴娴熟无比敞开两条腿,只要瞿纵一沉腰,他就用腿勾住瞿纵,必须得让他好好服务小水逼。
然而瞿纵只是弯腰在床头柜翻找什么,时嬴看见他拿出了一盒安全套。
“不要再出意外了。”瞿纵撕了包装要套上,却被时嬴一把抢过扔回抽屉,再一拳把抽屉干回柜子里。
“那叫意外?那他妈叫爱的结晶。”时嬴揪着瞿纵领子跨坐上去了,脸上泛着追逐快感的潮红,他下身两瓣阴唇微微外翻,挤压着硬挺的性器,时嬴抬腰彻底坐了上去,腰线反拱出一段弧度:“啊…呼…操我…最好让我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