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关,一股一股浇射肉壁上,时嬴彻底沉了腰不动,把舌头交给瞿纵咬着,下身交给瞿纵射着,爽得不行。

瞿纵安抚完时嬴,问他怎么不叫老公的事,时嬴就闭着眼好像没缓过神似的,再问,时嬴就磕磕巴巴:“现在…现在又不是时候。”

瞿纵没追问什么叫做不是时候,既然时嬴连口头称呼都如此慎重,那么他就不会去破坏这份仪式感。

时嬴也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是很棘手的事情?”不然怎么会连做会教练的时候也没有,把孟猛给塞过来?他早想问了。

瞿纵吻了吻时嬴的额头:“我父母要来这边,所以事情会有点多。”

这句话从瞿纵嘴里说出来挺随意的,但是足够把时嬴从瞿纵怀里拎出来,站在更远更清楚的地方去看瞿纵和自己了。

就好像忽略已久的背景逐一在面前展开,告诉他,他的眼前不能只有瞿纵。

时嬴沉默了一下,他在瞿纵怀里的时候只看得见瞿纵,现在站远了,他确实看见了更多的东西,比如自己早沦陷的身和心,也有看不清的,比如瞿纵对他的感情。

瞿纵见他一直没说话,只看车窗外,于是在下一个红灯亮起时,牵住了时嬴的手,捂得又热,牵得又紧:“不是什么大事。”

时嬴转过头看瞿纵,扬个笑:“我在想岳父岳母好不好说话。”

“什么岳父岳母,”瞿纵弹一下他额角:“老公不肯叫,叫别的倒勤快。”

时嬴揉揉头,勾勾瞿纵的掌心:“你没有讲过你父母,我们可以交换,不过我的没什么意思。”

瞿纵没告诉他,其实两年前他刚进俱乐部的时候,关于他的资料就已经整理好,整齐的放在他办公桌上了,单亲家庭,母亲改嫁,一路磕磕绊绊,又迷上拳击,为了赚多点跑地下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