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抱起来回房,起身的时候踹到了地上的靠枕,瞿纵视线在靠枕上停了一停,靠枕的皮面上沾了深色的血迹:“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时嬴脑袋晕乎着,半天转过弯来了,敢情他下边不是骚到又水又疼,是来大姨父了,掉他血条呢!
时嬴换下了裤子连同内裤,没法穿了,也控制不住流血,可能好一会没事,说句大声点的话,就泄了一滩在垫着的毛巾上,时嬴很无措,他记得之前那唯一一次经历根本没这么多血,现在瞅着很瘆人,白毛巾上一滩近似圆形的红。
瞿纵正准备下去买卫生巾,时嬴瘪着嘴,想说点什么让瞿纵放心点,半天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你看,我大姨父画的日本国旗!”
瞿纵不太给面子,手背贴了贴时嬴脸颊,没笑,用被子把时嬴的腰和他的日本旗都盖住就下楼了。
时嬴也没闲着,他得好好了解了解大姨父,等瞿纵再回来的时候,时嬴已经能说上了。
“……所以我没有怀,呃怀孕,还有发烧是因为免疫力下降。”
“再加一条,以后要记记日期。”瞿纵买了挺多种,最终拿出一包棉条:“问了问,这种比较方便,试试?”
时嬴觉得这玩意挺稀罕,洗干净屁股了仔细研读着使用说明,也是外文的,好在有图也够生动形象,时嬴敞着腿抚开小阴唇,慢慢推进去了。
安好了,就剩条小白绳在腿心那露着,时嬴穿着内裤,想起什么似的:“瞿纵,我想学英语。”
“好。”
瞿纵甚至没问他想学的由头,只把时嬴捞进怀里亲一亲,给他揉着肚子:“还难受吗?”
时嬴其实一直有这个想法,他知道自己和瞿纵差别挺大的,有个拳击的圈子好不容易搭上边了,扮演的角色,拿到的成就也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时嬴想离瞿纵近一点,他也有东西想回报给瞿纵的,就先从学英语开始。
他记得瞿纵操着流利外语谈吐的样子;也记得霍普金跟瞿纵交流、发信息全是英文;还记得未来少不了和外籍选手交手的时候。
他以前不爱学,听天书一样的科目,现在要放心上了,因为他好像把瞿纵放心上了。
时嬴翻了个身,他本是靠着瞿纵的,一翻就抱上了,他将脸颊枕在瞿纵锁骨那里:“不难受…也有点难受。”
瞿纵抚摸他头发问怎么了,时嬴说英语好难。
瞿纵笑了,时嬴贴着他胸口的,瞿纵一笑,胸腔震得时嬴脸红。瞿纵说:“那你也可以不学,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
时嬴说那是因为以前不认识你。
瞿纵的笑慢慢停了,时嬴一抬眼就看见瞿纵看着他,时嬴有些害羞,好像他刚刚说了一些暧昧的话,只是瞿纵少见的,眼里的情绪也很浓。
瞿纵指指自己的唇,时嬴顿了一下,两手撑在床头坐起身一点儿,去吻瞿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