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在罗马椅上,罗马椅斜度很高,他坐在顶上,本不是一个适合坐的地方,时嬴的臀肉受力面积很小,被瞿纵按着腰算是坐稳了,只是脚背绷得很紧,时嬴全靠瞿纵支撑着不摔,原本他的力气只是用来憋尿的,又要分散去稳住身形了,时嬴有些慌了,他揪着衣摆隐忍着尿意:“不做训练了…我快憋不住了。”

瞿纵站在时嬴的面前,将他的腿展开,借着器械很轻松就让时嬴的裆部贴在了自己胯上,时嬴原本咬着下唇的,被瞿纵吻开了,瞿纵的牙齿替他咬着下唇:“憋得住吗?”

时嬴满脑子都是上厕所,膀胱已经憋得鼓胀,尿道酸软了,瞿纵的胯一贴,差点就尿出来了,时嬴被迫同他呼吸交融地吻,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了,瞿纵不让他上厕所,这简直是酷刑!时嬴一双黑眼睛带上恳求,眉心也蹙着,两掌发颤着按着瞿纵的手:“不行…憋不住…好难受,放我下来吧瞿纵。”

瞿纵没答应,他伸手往时嬴的裤裆那里揉了揉,时嬴绷着脚背就低呼出声:“唔!…别…别弄,瞿纵…”

“为什么要自己加餐?”瞿纵往时嬴乱成一团的思绪里塞进问句,时嬴憋得齿根也酸了,额上冒出汗来,眼睛也水了:“我…我想要了…又不能做…唔…就吃多点了,我错了瞿纵…放我下来吧,我想尿了…真的。”

“想要我们就做。”瞿纵抚去坠到时嬴眉梢的一滴汗,伸手将他一条腿捞上臂弯,这个时候任何动作都能要时嬴的命,何况还是腿,这样的姿势让下体敞更开了,尿液简直要跨过羞耻这一槛奔涌而出,时嬴声音也发哽了:“先尿尿…呜…会尿的…”

瞿纵的性器已经硬着抵着时嬴的裤裆了,时嬴饱胀得随时要失禁一样的下体被他一挤,好像真有水出来了,瞿纵将他裤子扯开了,看见白色的内裤已经有了一滩水印,瞿纵一按,很软很潮,他的指头能深陷进去。

“你没尿,你的穴尿了。”瞿纵贴着时嬴的耳朵说,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勾划,把水润的阴唇划分开,布料凹陷进去,水得又濡又软。

“没有,没有尿…”时嬴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抖,嘴唇就没有合上过,只喘息,泌出过多的涎水,有些兜不住的就在唇角泛光。

他从这种绵长的尿意中获得了隐忍的快感,太酸了,他的腿不受控制,腰也不受控制,要夹一夹收一收,或者扭动,从瞿纵也绑着绷带的、粗粝的掌里获取舒解。

这种扭曲的快意他自己没意识到,雌穴却敏感得很,已经替他尿了,尿出淫液,瞿纵要是勾开内裤往旁边一拉,能看见含着水的阴道口在翕张,一副给什么吃什么的骚样。

瞿纵确实将那湿成一条的裤裆扯开,次拉一声成开裆裤了,时嬴的性器稍稍得了解放从内裤里,就条件反射给时嬴传递一种“脱了裤子可以尿”的错觉,龟头冒的腺液有些稀,显然混着尿了,时嬴光靠大脑的指令已经不行了,他伸手捂着裆部,却被瞿纵拉开,他的话已经说不全了,下唇被他咬出艳红的齿印:“不、呜…要尿了…”

每拖延一秒,利尿剂催生的尿液就多一些,堵在尿道里,小腹也微鼓了,酸胀得时嬴濒临崩溃,也分不清是马眼在漏尿还是阴道口在出水,因为他的阴道还裹吃着瞿纵的手指。

“乖,再忍忍,用小逼尿好不好?”瞿纵也有意在控制自己的呼吸,他的手指已经没入雌穴抽插好一会了,扩张完全得当,一操就能顶住发情的宫口,只是他还在忍,拇指腹在阴蒂和阴道口之间揉着,时嬴惊喘一声,他知道瞿纵在揉哪儿了,他小小的,没有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孔。

“不!不要,去厕所…我们去厕所…啊…”时嬴抓住了瞿纵的衣摆,努力并着腿,还是无济于事,被瞿纵揉着尿道孔。

时嬴开始漏尿了。

瞿纵解了自己左掌的绷带,在时嬴惊慌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