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拿什么威胁你,结果就几句不入流的话,我很少看见你这么失控。”瞿纵似乎信了他的说辞,又意有所指。
时嬴确实被他绵里藏针的话刺到了,也就忽略了瞿纵那句“很少看见你那么失控”,时嬴摊手:“我身体有缺陷,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嬴不觉得长了个小逼见不得人,只要不拿他当女人就行。俱乐部里还有天生没鸟的,不照样打得畅快吗,时嬴自以为深谙“我先说了就不是威胁”的道理。
瞿纵却好像对时嬴所谓的脰钉89⑸⑶㈦⑸⑶3⑺身体缺陷没什么惊讶,只缓缓回答了时嬴:“嗯,是张回的问题,他在俱乐部有熟人,做了假合同,准备敲一笔,只是你倒霉,被他撞上了。”
时嬴松口气:“那么?”
“但是俱乐部不能和警察打照面,这次我帮你摆平,算是看在你为俱乐部做的贡献。”瞿纵又补充,注意到时嬴听完后捏紧了塑料袋。
时嬴不傻,他知道他欠了一个人情,他有些懊恼,踌躇着开口:“瞿总,有什么帮得上的就叫我。”
瞿纵喉咙里溢出一点笑意,他有意缓和氛围。时嬴觉得很神奇,瞿纵想施压,他就觉得在他面前难以呼吸,瞿纵想放松,他也就跟着放松,目前看来瞿纵心情还挺好嘛。
瞿纵用目光示意他手里的塑料袋:“你攥了好久,药?”
时嬴嘴快过脑子,下意识回答:“不是,卫生巾。”说完他就懊恼了。
瞿纵的目光从塑料袋转到时嬴的脸上,漫不经心敲着班台:“买给女朋友的?”
时嬴一句“不是”到了嘴边忽然拐了弯:“对。”
他的自尊今天太受冲击了,时嬴的潜意识迫切想要承认,哪怕是不存在的女朋友。
瞿纵眼里一点笑意消失殆尽,他没接话。时嬴站了一会,估摸着没啥事儿了,开口:“那我先…唔…走了瞿总。”
时嬴想,如果大姨父能化成实体,他一定会将他揍得比张回还惨,时嬴的小逼又流血了,不是一滴两滴,是一滩。
瞿纵留意到时嬴话里的停顿,抬头看去,就见他咬着唇隐忍的样子,瞿纵顺着时嬴目光下看,时嬴换了条白色的运动裤,这会运动裤上泅出一点红色。
瞿纵眉头一挑。
时嬴疼得抽气,拉拉卫衣,转身要走,瞿纵不让:“怎么了?伤得很严重?”
时嬴回过头摆摆手:“上药了,不劳瞿总费心。”
瞿纵从椅子里起身,绕过班台,站在时嬴面前,时嬴才发觉瞿纵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瞿纵按着时嬴的肩膀,有意让他坐在沙发上:“我看看。”
时嬴不明白为什么瞿纵这么关心他,但是比起这个问题,他更怕把沙发弄脏,于是杵着不动推辞。瞿纵手劲很大,一边按着他肩,一边按着他腰,时嬴腰本就敏感,还受了伤,被他不轻不重一按,抽了力气似的坐在沙发上了。
“我要看看你的伤势,也好跟局里人交代。”瞿纵不着调地说着,手没从时嬴的腰上离开。时嬴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个交代法,不过一提起瞿纵帮他摆平的茬儿,他就乖了,主动撩起衣服展示精壮的腹肌,只是上面一片青紫:“其实没什么,就是看着严重。”
瞿纵瞥了满不在乎的时嬴一眼:“你裤子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