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为数不多的分离,只是瞿纵怀里还黏着时嬴。
时嬴被操狠、被内射狠了,会像只小兽一样,不安而且需要安抚,而且不自知,瞿纵一不抚摸了,就蹙着眉哼哼,腿上也不老实,多酸多软了还勾着,被吻着了才舒展眉头,因此瞿纵清理床单花了不少力气。
时嬴终于躺着了,躺在瞿纵怀里,被圈得好好的,时嬴累、困,想睡。瞿纵却微微将他腿根抬起,龟头抵着嘟成一圈红肉的阴道口,瞿纵吻着他后颈操进去了,时嬴在瞿纵怀里发抖,低哑地闷哼。
龟头稳当拓开潮湿的阴道,轻松钉进了宫口,抵着那高热的受孕温床。
时嬴发颤,半晌不见瞿纵动,不操他,也不抽出来,他隐约意识到瞿纵要插着他子宫睡觉,这是头一回,他按着瞿纵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太深了…好胀,不要。”
拒绝都给瞿纵吻成答应了,瞿纵抱得很温柔,但没给时嬴离开的机会,他一直没舍得对时嬴太过分,但是时嬴亲手将这种可能展示给他了,瞿纵从来将机会抓得很紧。
所以时嬴是被瞿纵的晨勃叫起的,含了一晚上,宫口已经适应了,忽然被撑开,很难不弄点水出来,时嬴在梦里也挨瞿纵操,只是觉得太真实了,彻底醒了后,脸也彻底红了。
“瞿、瞿总…?操。”时嬴越醒越僵,我擦,这他妈怎么回事,他逼里怎么插着根鸡巴?时嬴昨晚困,半梦半醒的,现在多荒唐的事也回忆起来了,瞿纵要插着他睡的细节也一股脑浮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