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啊、不行…呜!好快…肿了…呜…”
整根高速进出的时候时嬴压抑不住声音,浑身都浸在高潮的临界点里,起起伏伏的没有休止。宫口完全被操开了,熟络地含着性器,挤弄着每一处青筋,淫液腺液水乳交融,宫颈完全适应瞿纵的形状,卖力吞咽着猛劲操弄的龟头,几乎是将性器吞进高热的受孕温床。
时嬴的腰又落下指印了,瞿纵掐得很大力,操得更大力,身行力践告诉时嬴坦诚的甜头,时嬴的腰反拱的厉害,他的腰下垫了两个软枕,奶头也被迫挺起来了,简直是邀请瞿纵操得更深,邀请瞿纵去玩弄硬挺的奶尖似的。
床单已经被时嬴揪离了床垫,揉成又湿又皱的一团,瞿纵给予他太多快感了,他必须得抓点什么来分担,瞿纵伸了手让时嬴牵着,于是时嬴的指甲在瞿纵的手背上留了半月形的印,每操一次宫底,时嬴就扣紧他的手一次,他湿润的黑眼睛勉强在瞿纵脸上聚焦,翕张着唇喘息着收不回舌尖。
瞿纵俯身将那截舌尖咬住了。
时嬴在瞿纵的肩膀留下牙印,是因为瞿纵的射精,时嬴体内热极的子宫被浓精灌得高潮不止,即使是垫着软枕的倒流姿势,还是有水溢出了交合处,红肿的小阴唇软烂着贴附在柱身,被深凿百来下的肉孔撑成红腻的肉环箍着瞿纵的性器,还是吃得很紧,阴道痉挛地煨着宫口锁不住的精液。
瞿纵揉了揉操开的交合处,时嬴低哑呻吟了一声,小阴蒂不知何时也沾了白精,整个雌穴都是一副被激射完的放荡样子。瞿纵没有将软枕取掉,他也没有提醒时嬴这是个利于受孕的姿势。
他压着时嬴慢慢咬吻,稍稍挺胯,龟头就堵住了发骚的宫口,马眼只吐余精和腺液,也够肉嘟嘟的小口浪荡地吞吃着,一滴不落吞进被内射得潮吹的子宫内。
“呜、好多…啊…被内射了…”时嬴勾着瞿纵的腰,爽得胡言跟着呻吟一起冒出来了,就是这种被灌精灌到脊骨酥麻的感觉,要酥走了时嬴的理智,只剩欢愉无限复制。
“还想要吗?”瞿纵失笑,他慢慢用龟头撞着宫口,马眼和小口已经黏着一条精液了,时嬴这时挨操的反应更大,腰一颤一颤,小腿绷直。
时嬴的身体记起来瞿纵许诺的甜头了,他趁着呼吸不稳低低嗯了一声。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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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
第22章用受孕的姿势被打种/含着也能睡,睡起就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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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光源只有一方斜窗透的月色,但不妨碍在时嬴水润的眼里,身体上折射细碎的光,他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不是汗就是体液,他被操得太狠了。
时嬴的两条腿一会儿搭在瞿纵肩上,一会儿勾在腰上,最后高潮的麻木了,大敞着一下一下撞着床铺,腿根发红,还有齿印,瞿纵咬的。
“哈…呜…不、那里……太…太深了…操…”
时嬴的声音很哑,挨着操也不忘骂点脏字,也只有嘴上功夫,他发软的手能握着瞿纵的厚肩就不错了,全身最卖力的地方也只有吃着性器的小逼。
雌穴已经很肿了,被耻毛刮的,被卵蛋撞的,却抽插得越狠吃得越紧,肉嘟嘟流着水,但是射进去的精液是一点没流,胀得时嬴反拱着腰,下腹隐隐显出龟头的形状,瞿纵又插着宫底了,磨开厚厚的浓精,硬是将发肿的肉壁顶在硕大的龟头上,逼得时嬴低啜。
“乖,放松一点。”瞿纵的拇指揉在两粒小奶头上,他不掐时嬴的腰了,只按着时嬴抽插,阴道口已经适配他的性器了,但是被射的饱胀的子宫还咬着,骚得紧。
时嬴被冤枉了,他好半晌才从气音里